听到南星愿这么问,楚辞佯装不知情的模样,随后诧异地看向慕情:
“你去找女君说本君身子不适了?”
慕情见罢,立刻跪下请罪:
“女君恕罪,贵君恕罪,奴婢是看贵君一直惦记着女君,且早起的时候咳嗽了两声,所以才去找女君,说贵君身子抱恙的。”
“胡闹,怎么可以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打扰女君?你是想掉脑袋吗?”楚辞厉声呵斥道。
慕情头一直低着,不吭,看上去十分惶恐的模样。
南星愿见罢,大概了解是什么情况了。
“你起来吧,下不为例。”
“奴婢谢过女君——”
慕情闻言,赶紧起身谢罪,随后便退出了屋子。
而楚辞早就预料到南星愿不会和慕情计较这些,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女君既然来了,不若留下用个晚膳?臣也好久没有陪女君用膳了。”
楚辞既然提出,南星愿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留下来一起用膳了。
“女君可要饮些酒水?”
“倒一杯吧,朕也许久没有喝酒了。”南星愿点头,表示可以来一点。
楚辞小心翼翼地给她倒了一杯酒,看着她喝下,然后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南星愿刚喝下酒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然后又让楚辞给自己倒了几杯,然后就觉得有点晕眩了。
楚辞见罢,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然后便握住了南星愿的手。
“女君今晚可要留宿?您不胜酒力,怕不是不能走回自己宫中了。”
楚辞十分体贴地问道,然后十分暧昧地望向南星愿。
南星愿后知后觉,才察觉到楚辞今夜的目的就是灌醉自己,然后好侍寝。
“你。。。。。你出宫不好吗?非要留在宫中伺候朕?楚辞,你有才学,不应该困在宫中,朕可以放你出宫的。。。。。。。”
楚辞微微一愣,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南星愿给看透了,此时的他也不慌不忙,随后解释道:
“女君可知道臣家中只有一个独子,却还要把臣送进宫的理由是什么吗?”
“为何?”南星愿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臣爱慕女君已久,女君可还记得十五年前,宫中的中秋夜宴,女君曾为臣解围?”
楚辞满是温柔地看向南星愿,问道。
南星愿慢慢回想起当年的事情,然后冷眼看向楚辞:
“当时那种情况,不管是谁,朕都会帮忙的,你若是只是因为这个就爱慕朕,其实没有必要。。。。。。”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女君,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不顾家里反对都要进宫伺候你,而你眼里却只看得容肆,我哪里比不过他,就因为他长得比我好看吗?我不信女君是如此肤浅之人!”
楚辞有些破防,自己的喜欢在南星愿的眼里,却是“没有必要”?
南星愿沉默良久,随后回答他:
“朕确实就喜欢容肆那张脸,朕本就是一个看脸且肤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