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他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他就说,他不就冒出来五个“前任”外加收了一封情书吗?何至于此!
原来是这么多天一路憋过来的!
无语凝噎之余,他又有一丢丢的心疼。
这人这几天倒是没见什么异常,就是不知道自己悄悄在心里都脑补了些什么。
有多喜欢?
谢遥臣说:“你让我掐一下腰,我命都给你。”
秦淮之一抖,差点就交代了。
他说:“……平时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谢遥臣不服:“你没看?你没看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
秦淮之:“公司员工看的,我路过。”
运动一番,秦淮之修长手指撩开他微微汗湿的额发,问:“还撑得住吗?”
谢遥臣喘了口气,“接下来一个星期,你别整天盯着我锻炼,我就撑得住。”
……
做了半宿快乐事,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
谢遥臣才刚一动,额头上就落了一只手,“醒了?”
他睁开眼睛,秦淮之还躺在他身边,半靠在床头,旁边柜子上放了一杯水,一本书。
他伸手抓住额头上那只手,手指从对方指缝间穿过,“干什么……?”
出声才发现声音有些哑,这就是熬夜的后果。
秦淮之说:“看看你有没有不舒服。”
谢遥臣一个翻身,懒洋洋地趴进他怀里,“我哪有那么废物。”
“是吗。”秦淮之搂着怀里的人,一笑,“那不错。”
“什么不错?”
秦淮之不答,将水给他端过来,“喝水?”
谢遥臣喝了一口,然后就仰着头,盯着秦淮之的脸发呆。
秦淮之垂眼看他:“看什么?”
“看你啊。”
“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