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月竭力移开视线。
不行了,她快憋不住了。
她可是看见了,被宫子羽维护的云为衫眼里的厌恶都快溢出来了。
实在太有趣了。
她当初想着走这步棋的时候都没想到会这么好笑。
“可她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宫子羽声嘶力竭,如同一只困兽。
很好,气势有了,可他没有力量改变,只能无能狂怒。
“公子……”云为衫似乎很是受伤,因为受惊眼眶已经微微泛红。
这让宫子羽越发相信她有难言之隐了。
什么无锋刺客,她只是他的阿云。
就算是无锋刺客又如何?
他是执刃,宫门都得听他的,他就要阿云做他的妻子。
“月长老,你替我求求情,阿云她不是无锋刺客,她只是我的妻子,我不能看着她受苦。”
宫子羽只得将期待的视线投向月长老。
月长老心都差点儿跳出来。
祖宗!
这是他说话的时候吗?
谁不知道宫尚角最是公正,定然是有了十足的证据。
宫子羽这不是想让他帮忙说话,这是打算拖他下水。
“宫子羽,宫门的布防图可是从你羽宫泄露出去的,你宫子羽也难辞其咎。”
宫尚角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什么布防图?
宫子羽心头一跳。
他大病初愈,更有云为衫相伴,一直没有管过羽宫的事务,这会儿实在有些迷糊。
“定是有什么误会,阿云不是那样的人,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有苦衷?
宫子羽真是说得出来。
哪怕证据摆在他面前,宫子羽也只当没看见。
他这反应还真在宫尚角意料之中。
唯一意外的是宫子羽比他想象的更疯癫。
为了他一个人放走无锋刺客,宫子羽根本不知道这对宫门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月长老假模假样的劝道,“子羽啊,就算有什么误会也要审过才是,不然恐怕不能服众呀。”
“不劳烦月长老操心,无锋刺客自然有远徵弟弟负责。”
宫尚角管他真心假意,一律拒绝。
“带走!”
宫远徵冲着宫子羽毫不客气的得意一笑。
完全不给宫子羽反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