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继续开始震动的木屋,表情带着阵阵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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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本就受欢迎,日本人也不会给她们休息的时间,最后的结果只能是。。。”
指了指远处的荒山:“哪里有一个大坑,就是她们最后的归宿。”
江二郎牙根紧咬,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没有夺刀杀人。
他的指尖深深嵌入肉里,完全顾及不到鲜血已顺着指缝流出。
最后望了一眼拖着独轮车的男人,已经猜到他的身份。
应该是明人吧。
在这样残酷的地方,也许只有同胞,才愿意用一块破布,给女人最后的体面。
很快,劳工队伍就来到了他们的营房。
营房很大,却又很小。
看着如仓库一样的营房,里面却密密麻麻摆满了高低床。
在门口的位置,床与床的间隙,仅容一人侧身通过,但里面很多地方几乎连成了一体,像是个大通铺。
不用朴安义再说什么,他也清楚这样的地方,是给他们这些‘有身份’的朝鲜人住的。
不难想象,那些被掳掠而来的大明百姓,将会是怎样的待遇,或者说。
遭遇。
“好了。”
朴安义指了指最里面密不透风的几个床位:“这就是你们的床位,自己找一个床占下,轻易不得更换。”
“一会会长会来训话,你们都精神一点,散了吧。”
江二郎发现那个崔容元是个话痨,也许离他近一点,能通过他获得不少情报。
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是个哑巴。
唯一有点麻烦的,自己现在不能完全听得懂朝鲜话,需要加紧这方面的学习。
好在离开之前老爷说过,朝鲜话重读音,听得多了差不多就能分辨。
崔容元好像不喜欢这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不过刚来此地,他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就去收拾自己的床铺。
江二郎没什么可收拾的,但还是装模作样的翻弄着被褥。
趁这个机会,从身上找出隋越递给他的那张纸条。
只是偷瞥了一眼,顿时觉得脑袋又大了一圈。
陈松,又他娘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