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抚上了帝寂的胸脯,手指一寸一寸在他胸前游移,问道:“君上这般模样来我房中,不是色诱是什么?难道是为了找我喝茶?”
画角的嗓音低沉,听在人耳中,好似能蛊惑人心。
帝寂的心在胸腔不受控制地乱蹦,一双眼也不听话地瞥向她的脸。她唇角绽开一朵,绝艳犹如罂粟。
他清了清嗓子:“本君是感觉到妖气,听到有人惊呼,以为是你才过来的。”
“这么说,你很担心我了?”画角笑得婉媚,一步一步逼近帝寂,问道,“为什么?你恋慕我?”
帝寂缓缓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是,我有心了。”
又是有心了!
画角抬眼看着他,挑衅地问道:“要是有朝一日你的心没了呢?便如当初,你忽然从虞太倾变成了帝寂,你还会恋慕我吗?”
这样的画角,让帝寂一时有些招架不住,但对于画角的话,他认真想了想,说道:“不会有那样的情况。”
画角笑了笑,说道:“不要管你有没有心,你对一个人的感觉才是最真的。”
帝寂的目光落在画角搭在床头的斗篷上,问道:“我能借你的衣衫吗?”
画角起身将自己的斗篷拿过来,搭在帝寂的肩头上。不过,这般披上,领缘大敞,倒不如不披。
画角指了指一旁的床榻,说道:“你坐。”
帝寂在床榻边落座,说道:“这两日,我一直在想,那日在梅林中,你为何生气,难道是我有说错话吗?”
画角盯着帝寂,忽然说道:“我能坐你腿上吗?”
帝寂这才意识到,原来他说的,她根本就没听到。
“阿角,你怎么了?”帝寂问道。
帝寂倒宁愿画角发怒,问他何以**上身到了她房中,也不愿她将他当做妓馆伶人一般看待。
似乎,她根本就不再在乎他的心。
他起身说道:“夜深了,你歇息吧。”
对手戏好难写,明天再补上。
她抬手抚上了帝寂的胸脯,手指一寸一寸在他胸前游移,问道:“君上这般模样来我房中,不是色诱是什么?难道是为了找我喝茶?”
帝寂的心在胸腔不受控制地乱蹦,一双眼也不听话地瞥向她的脸。她唇角绽开一朵,绝艳犹如罂粟。
他清了清嗓子:“本君是感觉到妖气,听到有人惊呼,以为是你才过来的。”
“这么说,你很担心我了?”画角笑得婉媚,一步一步逼近帝寂,问道,“为什么?你恋慕我?”
帝寂缓缓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是,我有心了。”
画角抬眼看着他,挑衅地问道:“要是有朝一日你的心没了呢?便如当初,你忽然从虞太倾变成了帝寂,你还会恋慕我吗?”
这样的画角,让帝寂一时有些招架不住,但对于画角的话,他认真想了想,说道:“不会有那样的情况。”
画角笑了笑,说道:“不要管你有没有心,你对一个人的感觉才是最真的。
她抬手抚上了帝寂的胸脯,手指一寸一寸在他胸前游移,问道:“君上这般模样来我房中,不是色诱是什么?难道是为了找我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