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上,嘴塞上,有些地方不由得她不带路!”
等这女子被带上来已经是脚步虚浮,半张脸都肿胀了,襄承勖却饶有兴趣的反复打量此人,还是三郎招呼他才信步走开。
“怎么,你见过这女子?”
襄承勖摇了摇头,
“某才来府城几日,哪里认得这里的老鸨,只是此女身形姿态总觉得哪里见过,倒让三郎见笑了!”
既然知晓了贼人部署便是分成三队来分头行事,
后堂交给梅儿、柳瑒就从这里直接抄过去处置,他们二人带领四人足矣,前堂则交给三娘、熊暠,他们带领两人绕到东前跨院会合霄春臣一起拿下此处,中堂则是三郎、襄承勖领着六人,还有两人押着这女子一起过去处置。
只说柳瑒这几个冲进后堂才明白三郎那别有用心的眼神,只看这堂屋内聚集着十余个衣衫单薄的女子,说是衣衫单薄也几乎与不着寸缕一般,饶是柳瑒这风流才俊也是羞红了脸,更别说几个士卒,当然他们为何脸红的原因可就复杂了,而这些女子们也是惊慌失措下,既是有羞愧难当的,还有撒泼耍横的,还是梅儿一声吼给她们镇住了,当她们听闻老鸨子已经被生擒了,这才哭眼抹泪起来。
柳瑒倒是没好气的看着梅儿,怪不得你让我们到处收拢些粗布衣物,原来便是这用途,而底下的士卒倒是兴致盎然,披衣服也好,捆起来也罢,上下其手间倒也知道分寸,只是这满堂春色,让柳瑒退到院子里,好好冷静了半天。
再说熊暠这一路会合了百无聊赖的霄春臣,由三娘引路分成前后两队准备突袭前堂。
先是熊暠一马当前兜头将堂门撞开,然后霄春臣这边也突然从后面冲了进来,可惜声东击西之计少了观众,这前堂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跑了?”
熊暠一脸的不爽,还是霄春臣用手示意众人不要出声,他才悄声对三娘说道,
“我们在东跨院也是小心戒备,这里绝无一人出来,只怕是。。。”
熊暠用食指指了指地面,
“这下面只怕有密室,这伙贼人都躲在里面了!”
随即霄春臣示意士卒们守住前后门,其余人也是驻守在清明可见地方环视周围,他们也不敢轻动任何家具,只怕打草惊蛇,等着其余人前来汇合再做打算。
再说三郎这一路,到了中堂三郎压根儿没进去,而襄承勖将这里面唯一站着的四个贼人都射杀了,才明白为何三郎让他挑几个成家的士卒过来。
原来这中堂哪里还是用来听曲聚餐的,除了四处堆放的木柴与易燃之物,这桌案与屏风都成了砧板一般,只是上面不是售卖的猪羊,而是一个个赤条条的男女,乍一看这一片直把众人惊得魂魄都要散了。
“乖乖,这是杀了多少人?”
襄承勖没好气的对这军汉说道,
“这些都没死,没看还有人打呼噜呢!”
听了这话,这些军汉脸颜色立刻变得暧昧起来,
“我的乖乖,还是府城的人会玩儿!这是要开无遮大会吗?”
襄承勖恨不得一脚踹翻他,
“先把活人都搬弄到一起,然后找东西盖上,然后把他们手脚都穿串绑起来,这些人也非善类,别大意了!”
“可是怎么分呢?”
“男的一堆儿,女的。。。两堆儿吧!”
这些士卒立刻来了劲头,
“我来搬这些女子!”
“我先来!”
“我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