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的睡衣都挂在一起,霍砚舟走进衣帽间的时候脚步微顿,继而折去看另一边。
不多时,阮梨从淋浴间出来,入眼就是对面衣架上过分轻薄的布料。
阮梨:“……?!”
隔着一道门,霍砚舟低沉的声音响起,“洗好了?”
“……”阮梨轻嗯一声。
“什么时候买的?”
“……”
那年去川西自驾的时候,后来她身体不舒服就没能派上用场,等阮梨再想起来这件衣服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
“笙笙。”
“嗯。”
“想看你穿。”
“……”
这段时间他们也有过亲密,可鲜少像今晚这般热烈。霍砚舟总是温柔的,照顾着她的身体和情绪,
可今晚,他显然有点疯。
明明是一剥即可,霍砚舟却用了最繁琐最花时间的方式。
这于他似乎不单单是一种享受或取悦,更近乎一种单方面的开发。
对阮梨的开发。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阮梨的嗓子都哑了。
霍砚舟将她圈在身边,轻按着阮梨的后颈,帮她放松。
“累?”
阮梨根本不想说话。她明明最近也没有亏待霍砚舟,难道就因为换了件衣服?
孙媛说这叫情趣,但这个情趣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阮梨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
缓了好一会儿,阮梨才好奇地问霍砚舟,“真的就……这么喜欢么?”
霍砚舟轻吻着她的嘴角,“你可以再买几件试试?”
阮梨:“……?”
她是好奇,又不是傻,再买几件,她是不要命了吗?
“有什么不一样吗?”
是啊,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霍砚舟想,如果非要说不同之处,那大约就是阮梨盛放得越发淋漓尽致,她更坦然地可以在这件事上说出“我想要怎样”。
霍砚舟对这种感觉上瘾。
见霍砚舟半晌不语,阮梨眨眨眼,怎么难回答吗?
霍砚舟微微低颈,继而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动情的样子有多美。”
京北天气渐渐转暖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开始正式咿呀学语,已经可以发出许多“啊”“呀”以外的声音。
阮梨这段时间特别忙,前天又出差去了西北,那边有一项新的考古发掘,她跟着蒋仲良一起过去做文保方面的技术支持。
日常陪伴两个小家伙的工作大部分都由霍砚舟来承担。
每天下班回来,霍砚舟第一件事就是陪两小只一起玩耍,会移动的小汽车、撕不烂咬不破的布书、能发出各种奇妙声音的小木琴……
小家伙们对所有的东西都充满好奇,精力充沛且乐此不疲,霍砚舟每次都要陪一两个小时,他有足够的耐心,也乐意陪宝宝们做许多幼稚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