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也觉得这个形容欠妥,毕竟贺清辞是霍砚舟的朋友,但她方才看到贺清辞的第一眼就是这个感觉——一只清冷的男狐狸精。
俊美、矜冷、倜傥……还有一点小小的傲慢,总之,挺复杂的。
但这些话显然不适合展开细说,除非她想彻底打翻某人的醋缸。
阮梨忽然福至心灵,起身走到霍砚舟身边,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那你也说了,他结婚了,有老婆,我还能对一个有妇之夫……”
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听起来你还有点遗憾?”
“……”阮梨抿抿唇,“那你知道的,我不是颜控,虽然他长得确实很好看,但……”
“比我好看?”
“……”
霍砚舟,要不要听听你这话有多离谱。
蓦地,阮梨抓着霍砚舟的手臂,直接亲在了他的唇上。反正也说不清楚,不说了,能用行动解决的就不用嘴巴。
虽然她现在用的也是嘴巴。
这个吻来得有点突然,霍砚舟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香甜浓郁的奶酪气息就已经侵占了味蕾。而还没等他细细品味,就又结束了。
“那你看,我只想跟你做这件事,也只喜欢跟你做这件事。”
说这话的时候,阮梨一瞬不瞬看着霍砚舟,乌软眼底诚恳满满。
原本也不是真的生气,霍砚舟轻笑,“看在你认错态度积极良好的份上,原谅你了。”
阮梨:“……”
唔,惊险过关。
原来霍砚舟吃这一套啊。
今晚两人就留宿在农场,大约是因为傍晚的时候碰到了贺清辞,阮梨越发好奇霍砚舟的学生时代。
“你和周敬之、贺清辞是发小?”
“嗯。”
京北的霍家、周家、贺家,都是富贵圈里金字塔尖的存在,三人从小认识并不奇怪。阮梨只是很难想象,学生时代这样的三个男生同时出现,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霍砚舟说,周敬之是在国外读的书,至于贺清辞,因为比他小三岁,两人学生时代的交集其实并不多。
想象落空,阮梨扁扁嘴巴,“这样啊。”
霍砚舟沉吟片刻,“也不是完全没有交集。”
霍砚舟说,贺清辞曾经和他念过同一所中学。当时他在高中部,贺清辞在初中部。
那会儿学校会在每一次大考后将年级第一和单科第一的照片贴在宣传栏。彼时刚刚念初一的贺清辞在第一次期中考试结束后就霸占了全部照片栏。
当时学校里好多人对贺清辞的评价是——牛逼!霍砚舟当初都没做到。
阮梨听说这个事情后就缩在被子里笑个不停,她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交集”。
霍砚舟被拿来和贺清辞比较,还比输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做到呢?”
“偏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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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会偏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