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一刹耳朵发烫,“你……”
“我什么?”
“你……”阮梨垂眼,“你也可以……自己解决的呀。”
“没有你的时候,自己可以解决,有了你——”霍砚舟凝在阮梨身上的视线沉甸甸。或许这个比喻不够恰当,但确实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有了阮梨之后,他甚至不能接受自己解决,他觉得那也是一种不忠。
阮梨似是懂了霍砚舟的想法,“可是你说,那是人类正常的欲望,你教我直面自己的欲望,你又为什么还要给自己上这样的道德枷锁。”
“不是枷锁。”霍砚舟轻吻她的耳廓,连声线里都带了虔诚,“是我心甘情愿。”
“可是……”
“那笙笙要不要帮我?”
“???”
霍砚舟捏住了她的指尖,阮梨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这个男人想得太良善了,他只是不想用自己的手解决而已。
滚烫的呼吸扫在阮梨的耳后,霍砚舟竟还反问:“不是说喜欢我的?”
都说小别胜新婚,但阮梨着实觉得自己每次“小别”之后付出的代价都格外大,某些人一周不见,一见面就仿佛要把这一周落下的功课都补上。
第三次结束的时候阮梨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连指尖都没有力气了。
“霍砚舟,你是不是来之前吃药了?”
“……”
霍砚舟将人捞起来揽在怀里,“是你体力太差。”
阮梨乌软的眼底还盈着水光,眼尾艳艳的红尚未褪去,仿佛霍砚舟方才说了多么令她委屈的话。
事实上阮梨就是委屈,为了配合他,她那么高难度的动作都尝试了,现在觉得两条腿都在发颤。
霍砚舟牵起笑,亲亲她的眼睛,“没有,不是笙笙的错,是我
太不知节制。”
这还差不多。
阮梨窝在霍砚舟怀里哼哼唧唧。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屏幕上亮着霍明朗三个字。
霍砚舟:≈hellip;≈hellip;
阮梨眼底勾着笑?()_[((),朝霍砚舟伸手,“拿给我。”
“不是说累得不想说话,不想说话还有力气接电话?”
“……”阮梨弯起笑,“幼稚鬼。”
霍砚舟还是将手机拿给了阮梨,阮梨接通电话,听筒里响起霍明朗的声音。
“梨子,听说你下周要回去了,我给你准备了点青溪特产。你在家吗,我刚好路过临江府,方便的话,我给你送上来?”
阮梨偷偷看了眼旁边的霍砚舟,果不其然触上了他幽沉沉的视线。
“梨子?”
“嗯,我在家。”
“好。”
挂断电话,阮梨直勾勾地看着霍砚舟。
霍砚舟唇角拉得很平。
“听说要回去?”
“青溪特产?”
“刚好路过?”
“方便的话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