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二十三,也不可能一天九片吧,逞什么能。
霍砚舟微微眯起眼,眸光里透出危险。阮梨一瞬警觉,她刚刚说了什么?
可这个时候低头认错好丢脸啊,阮梨顶着霍砚舟压下来的视线,硬着头皮继续道:“那……总要考虑,身体的嘛。不是都说,三十岁以后,就是……下坡路。”
自那次之后,霍砚舟就在阮梨的公寓里准备了换洗的衣服,眼下他换了白色的短袖t恤,线条流畅的手臂抬起,直接将缩在被子里的人拉到身前。
阮梨被霍砚舟按到身前,清晰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讶异抬眼。
“下坡路?”
阮梨连忙摇头,“不不不,您没有下坡路,您是……扶摇直上九万里!一次更比一次强!”
挣扎间,柔软的睡袍又被扯散半边。
她难得这样狗腿又乖觉,看来是真的被折腾过了。霍砚舟蓦地笑出声,“什么乱七八糟的措辞。”
阮梨眨巴着乌软的眼睛,乖乖窝在霍砚舟怀里,“真的不要了……好累。”
“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霍砚舟轻吻她的耳尖,“又享受得要命。”
阮梨心尖一跳,热意直接烧上了脸颊。
“喜欢哪一种?”
“。”
床头的灯氤氲出暧昧软黄,打翻在洗手间的精油香气还溢在空气里,伴着另一种旖旎暧昧的气息,久久不能消散。
“喜欢我那样亲你吗?”霍砚舟又问,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薄薄的气音。
阮梨脸颊发烫,她当然知道霍砚舟问的是什么。
今晚之前,她从来不敢想象霍砚舟可以为她做这样的事。
是的,连想都没有想过。
可方才,他竟是连一点犹豫都没有,那样的理所当然。
“你……你不会觉得……”
“不会。”霍砚舟轻吻她的唇角,“笙笙是甜的。”
阮梨整张脸干脆埋进他的胸口,他在胡说什么啊……
霍砚舟唇角勾起一点弧度。
这是他的笙笙。
知道他心情不好会当晚赶回京北的笙笙。
不受挑唆坚定相信他的笙笙。
那么懂他的笙笙。
阮梨闷闷的声音响起,“为什么……突然想,那么做。”
说这话的时候,她细白的指尖抓着霍砚舟的手臂,她其实到现在都还没能从方才的惊讶和欢愉中真正回过神。
这太超出她的认知了。
霍砚舟也有些怔然,回忆着那一刻的心绪。
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呢?
因为这是他的笙笙。
霍砚舟又去吻阮梨的额头,声线沉哑。
“想你开心。”
“想取悦你。”
心甘情愿做你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