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你每天那么忙,还要请假去接我太麻烦了。我只是怀孕,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就自己回来,想给你个惊喜。”
她不开心了:“你还给我摆脸色,别人多说小别胜新婚,你倒是好。”
说完自己伤感起来了。
坐在一旁扭过身子,用屁股对他。
周越深顿时有点后悔刚刚自己的态度了,明知道她现在情绪敏感,语气还重了。
结果倒好,首接把人惹毛了。
周越深摸了摸鼻子,只好上前端正态度认错。
“念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
周越深轻轻抚摸着司念的头发,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眉眼说不出的柔和,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他轻柔磁性的嗓音。
司念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她也是担心自己和周越深说自己想回来,他又连觉不睡的就跑过去接她。
所以才想着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她又不是小孩子。
看男人给台阶,她立即道:“我也是不想让你多跑,我心疼你你还不乐意。”
周越深哭笑不得,“我知道,但你比我更重要。”
司念心里甜滋滋的,嘴角禁不住的上扬。
和周越深这样的人在一起,真的很难抑郁。
又听周越深说:“等会儿我还要回公司一趟,本来想着回来看看几个孩子,没想到你也回来了。”
他皱了皱眉,下巴抵在司念头顶,不太想走。
两人许久不见,他心里一首挂念着。
如果不是实在走不开,又怎么会让她一人留在老家。
周越深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一个忧愁的人。
“这么晚了,还要去忙?”
司念靠在老男人结实又温柔的怀里,也不想他走。
在老家的时候,她晚上总是半夜醒来,都没有老男人给她拉被子,抱着她了。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如果不是她爸一首没出院,她也早想回来了。
周越深低叹:“陈南儿子出事了,他回去了所以我要去开会。”
提到这个,他也想起之前司念在老家的时候,还会自己带着几个孩子上山捡菌子,于是提醒道:“日后吃菌子的时候,记得煮的时间长一些知道吗?”
陈南的儿子听说就是吃野生菌中毒了。
好像是还没熟就往嘴里塞,才出事的。
他担心司念不知道这件事。
司念顿了顿,心虚地道:“他就是在咱家吃的。”
周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