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种着各种书玉不认得的花,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通往凉亭的石板路旁竖着木头围栏,上面爬满了绿藤与荆棘。
狭窄的裙摆让书玉的步伐缓慢,她觉得这里的月光比内地的要灰白很多,她抬起头,发现天上根本没有月亮,不过是从灯火通明的宴会厅流过来的几缕光源。
柔软的小羊皮做出来的鞋子咬脚,书玉的两只脚交换站立数秒,一双价格昂贵的高跟鞋就从脚上转移到了手上。
书玉低下头,看不太清晰,手指在感到疼痛的地方摸了下。知道是破了层油皮。
赤裸的双脚踩在铺着鹅卵石的路上,沁着令人舒适的凉意。随身携带的手包震了两下,书玉没理,继续慢悠悠地走着,忽而听到一道女声的呻吟。
很细很轻,像猫儿发春时的叫声。
就在正前方的假山后面。
“啊。。。。。。慢点。。。。。。”
“骚货,夹这么紧怎么慢!”
伴随着皮肉拍打的声音,四下寂静,又因为视线不清,反而让书玉听的一清二楚。
如此光鲜亮丽的名利场也禁不住这般的爱欲横流,难怪狗仔这么爱蹲守豪门宴会。
书玉听得面红耳热,她没有偷听活春宫墙角的癖好,准备原路返回。
轻手轻脚地转身,心虚地低下脑袋,还未迈开步子,清冷气息扑面而来,沾着淡淡的茶香。书玉反应不及,撞进对方的胸膛,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男人下意识地扶住她,带着薄茧的长指摩挲着她的肩头,粗砺的触碰让书玉想要后退,牵扯到脚上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书玉抬眼,看清了来人,细密的眼睫瞬间就挂上湿意。她是天生的泪失禁体质,又怕痛,小时候不知道被骂过多少次眼泪不值钱,可长大了还是改不掉这个毛病。
对方的手还在她肩上,以一种俯视的角度看着她泛红的双眼,和晕红的双颊。像被惊吓到的兔子,明明哭得那么可怜,却让人忍不住想把她弄得更狼狈一点。
“周书玉?”沉聿转开眼,同时将手收回,“你怎么了?”
月色粼粼,夜风吹拂路边的藤蔓沙沙作响。书玉抿起唇,默默从他的怀里退了出去。手上的鞋子晃晃悠悠,一双柔白的脚藏进树影里。
书玉眼睫轻眨,泪水盈盈,饱满的嘴唇一翘,委屈巴巴的声音:“沉先生,你撞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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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一个号是用来看书的,但是我也只记得住这个密码我服了。
就这样吧,最近找不到想看的狗血文,自己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