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登基之后重新重用新党。
加上黄河泛滥愈演愈烈。
改道东流之事再度被提起。
赵煦也是年少轻狂。
一腔热血的他认为前两任皇帝没有办成的事他未必就不能办成。
又或者他认为黄河之患确实到了非解决不可的程度。
于是再次派人前往黄河治理水患。
然而旧河道泥沙淤积,河床甚至比城池还高。
这种情况下仍要将黄河引入其中无异于是作死。
可想而知,这次爆发的洪水更甚前两次。
就连山上供奉的禹王庙都没能得以幸免。
整个黄河下游几乎被大水冲的干干净净。
华北平原几乎千里无鸡鸣,萧条无人烟。
那里原本是大宋重要产粮地。
被这么三番五次折腾下来彻底报废。
宋朝三易回河之举不仅让自己损失惨重。
最后也没能挽回黄河北流从天津入海的结局。”
刘邦微微摇头:“我还是不明白。
宋朝皇帝怎么就一个个的那么轴。
黄河从哪里入海不都是入海吗?
为何非要较这个劲让它从旧道入海呢?”
任小天叹了口气说道:“唉。
他们认为黄河不仅仅是一条河流。
还是阻挡辽国契丹的一道天堑。
开封本就无险可守你们都知道的。
若是黄河向北改道经由辽国境内入海的话。
那届时辽国铁骑将再无任何阻拦,随意在大宋境内驰骋。
所以他们才一直试图将黄河引回古道。
殊不知自然规律不可违背。
何况以当时的科技水平根本就无法做到这一点。”
刘彻冷笑一声说道:“归根到底还是宋朝皇帝怂包。
宁愿劳民伤财做这些无用功,也不肯将钱财用于练兵。
难道他们不知只要将辽国消灭。
那还需要什么黄河来做天堑防线?”
赵匡胤脸颊抽动不止。
拳头是握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十数次。
然而被刘彻近乎指着鼻子骂他也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