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性喜静慢热,景云康这一举动直接越过了她的安全线。
看在阿泽那孩子的面子上,她打算忍着吃完这顿饭。
“弟妹,喝酒,当年咱们两家聚会时,这款酒是容升必点的,连你这种不爱喝酒的每次都会来上几杯。”
景云康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杯倒了三分之一的红酒递到她眼前。
“我……我不会喝酒,有茶么,我以茶代酒吧。”丛漫汐有些慌张。
她其实会喝一点酒,但是绝对不想在这种场合孤男寡女一起喝红酒。
见她面露难色,景云康起身走到她身边,手看似无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丛漫汐的心跳突然开始加速,整个人如坐针毡。
景云康很享受她这幅无措又慌张的样子,这让他的心理有了极大的快感。
此刻,她不再是当年容升身边那个清冷淡漠高高在上的女人,很快她就会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
人性最大的恶大概就是将一件完美的作品摧毁重建,
这其中的乐趣和快感是其他事情无法比拟的。
此时,医院里,丛榕正和季霆秋讨论中午吃什么,景泽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阿泽,你妈妈怎么样,没事了吧。”
丛榕想到他接的那通电话有些担心。
“丛榕……我,我在楼下,阿姨在你那里么,有事找她。”景泽声音有些奇怪,磕磕巴巴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妈妈她离开很久了,你走没多久她就离开了说是回家看花月和花雨了,阿泽你有什么事一会我打电话转告给她也可以吧。”
丛榕没有察觉的他的异常,只当是要问问回京城给外公带什么东西。
外公如今天天盼着阿泽回京城康复治疗,顺便把他给扣了下棋。
“不……不用了,我亲自去一趟季家,你先忙。”
景泽匆匆挂掉电话坐在车里发呆。
呵,现在的他连和丛榕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上午被母亲紧急叫回公寓后,景夫人倚坐在地上,手中的一把水果刀上有几滴血珠。
“妈!你这是干什么?明明都决定要离婚摆脱他了,为什么现在想不开伤害自己!”
景泽被景夫人的举动吓到,他慌忙上前想要拦住她别做傻事。
可她急得忘记自己还是被张叔推着的,整个人从轮椅上栽下来。
“阿泽!妈妈错了……妈妈害得你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