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来了柳江呢,在季家么?”
“不是,管家早晨接到霆秋的电话把我和柳江一起送到了这家医院,霆秋已经给他办理了顶楼高级护理病房的手续,也请了护工和康复医生,说在医院照顾着我能轻松一点,只需要每天来看看就好。”
丛漫汐提到季霆秋时眼中透着欣赏和感激。
他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虽然还没有恢复记忆,可看到女儿被这样好的人护着宠着,她感觉没那么着急了。
“霆秋没和我说呢,那就好,那就好。”
丛榕听了心中十分感动。
她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她编辑了几个字“嘴硬的闷瓜”后惦点击发送。
“他的病情怎样,上次我去复健时您不是说医生给换了治疗方案么,有没有进展。”景泽问。
丛漫汐笑着点了点头,“有希望,他的神经对刺激有点反应了,照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睁开眼睛。”
“柳江?”
景云康转过身来看着三人,对这个名字十分陌生。
容升确实是死了,柳江又是谁。
丛漫汐看他想问,又是阿泽的父亲,便主动回答,“哦,是当年将我从车祸中救下来的恩人,现在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
景云康看着她眼神复杂。。Ь。
为什么这个女人喜欢的人都不如他,
当年的容升是,现在的植物人也是。
她眼中甘之如饴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她只有在容升身边时才会温柔如水。
他越想越不甘心,
为什么丛漫汐可以看上很多人,唯独看不上他!
景云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中泛着嫉妒。
“一个植物人而已,想除掉很简单……”他心里想着打定了主意。
景泽察觉到了他神色中的不对劲,目光审视的望着他。
小时候,容升夫妻来家里聚会时,他也曾在角落里见过景云康用这种眼神看着丛漫汐。
只不过那时他还小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现在,他三十多了经历两段爱而不得的恋情,
他十分清楚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看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