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片刻,身下一阵痛楚袭来,她控制不住的低吟出声。
不论做过多少次,对彼此的身体有多熟悉,她依旧无法适应他的。
原始的律动将两人同时推向云端,
情到深处,丛榕忘我地回吻住季霆秋,在他面前,依旧青涩得像一只涉世未深的菜鸟。
季霆秋被她小鸡啄米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
一声轻笑从齿间溢出,他突然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好像不是非想起来不可。
像现在这样也挺好。
压在身上的男人,明明与她严丝合缝,眼中的笑意却是掩饰不住,一双黑亮的瞳眸闪着坏笑。
丛榕知道自己技术不行。
以前总是季霆秋主动,她只需要迎接他带来的狂风骤雨,现在要现学现卖,她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怪自己技艺不精。
“再笑,不理你了。”
“我不认为这件事,你说了……算!”季霆秋故意一个挺深,教训着身下还在嘴硬的女人。
夜深人静时,丛榕被折腾的直翻白眼,她不断哀求着还在奋力干活的男人,
可对方并不打算放过她。
望着让她眩晕的天花板,还有身后正到兴头上的男人,丛榕有一种背着季霆秋和别的男人**的错觉。
半小时后,房间内充斥着欢爱后的痕迹,男人意犹未尽地从她柔软的身体中离开。
看着因体力不支沉睡过去的女人,他的心中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鬼使神差的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圈着她光滑细腰沉睡过去。
这一宿,他做了很多梦忽然,一直到天亮,额头浸出一层汗珠。
梦里,古典欧式教堂内,丛榕一身洁白婚纱的婚纱与他挽着手走向牧师,
“新郎,无论贫穷疾苦,你愿意是否与新娘携手共同奔赴未来……”
他正要回答“愿意”,教堂的大门突然打开,刺眼的白光让他一时看不清来人是谁。
教堂门口,一个留着栗棕色波浪长发的女人哭着质问他,
“霆秋,为什么不娶我?你说过会娶我的,为什么是丛榕不是我……这辈子都是你欠我的……·”
忽的女人突然站到了新娘的旁边,脸色从哀怨到狰狞,手中的刀子直直地朝着丛榕的胸口刺去。
“祁钰……不要,祁钰,祁钰!”
季霆秋在梦中大吼,他还未醒来,丛榕已经被声音吵醒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