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凭他想破头吗,想到太阳穴剧痛,在他的脑海中,丛榕这个人查无此人。
奇怪的是,
上午给源源办完入学手续,他却鬼使神差地去了墓地给母亲上香。
母亲急得,丛榕作为妻子他却记不清楚了。
也因此,他明知这群人没有必要撒谎却仍旧执拗地想要亲自去查清楚。
“没关系,你想怎样随意,但,看在花月和花雨的份上,请你不要不告而别。”
丛榕强忍着心中的酸楚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场聚餐在震惊惊喜中开幕,又在震惊无奈中收场。
两小时后,丛榕在季临渊的搀扶下醉醺醺地走在最后面,余川因为开车没有喝酒,便先带着两个孩子上车开车回家。
“丛榕,你没事吧,回家喝点醒酒汤。”关楚非常不好意思。
这件事她作为一个中间人其实相当无辜。
她是真的心疼丛榕,但总觉得开口安慰有一点点绿茶的味道。
“没事,我没事,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丛榕口齿不清地摆了摆手。
她没有办法将心中的委屈发泄出来,只能喝酒。
怪谁呢?
不能怪关楚,没有她,霆秋连个全尸都没有。
怪霆秋么?
她更是没有资格,去怪一个从鬼门关里逃生回来的人。
她怕因自己不知足多埋怨了一分,老天爷不会再可怜她而是把人给收走。
忽地,她的身体被推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时隔许久那股淡淡地烟草气息充盈着她的鼻腔,眼泪不知怎么就涌了出来。
“她交给你了,喝成这样我伺候她不方便。关楚,我送你们!”
季临渊忽然将她塞到了季霆秋的怀里,然后在季霆秋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带着关楚母子上了车。
“源源爸爸……呸,季先生你照顾好丛榕哈!”
关楚非常给力地朝二人挥手告别。
跑车引擎轰鸣声扬长驶去,酒楼门口只剩下丛榕和季霆秋两人。
而丛榕,还倒在男人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