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嗤一声扔下丛榕转身走到室外。
厂房大门重重地合上,发出沉顿的呜咽声,三十个男人眼中带着猥琐的笑意将丛榕围成一圈,不留一丝缝隙。
“小娘们,咱们路上说好了你要先喂饱我,哥哥等不及了……”光头一边说着一遍解开皮带试图将丛榕的双手捆起来方便尽兴。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啊~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求你了别碰我。”
丛榕的舌头因为害怕有点打结,纵使六年前要被容静娴的炸药炸死,她都没有像此刻这样恐惧。
可是,她的求饶在众人眼中就像调味剂,让心中那股原始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和变态。
地上皮肤雪白的女人衣衫凌乱,半敞开的领口隐约泄出大片春光,甚至连头发丝都美到窒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幸尝一口你这天仙的滋味,给我一个亿都不换,哈哈哈。”
光头说完,厂房内的男人纷纷大笑着点头。
“光头你快点,再磨叽我来!真他娘的费劲,老子先来孩子都怀上了!”花臂骂骂咧咧地说。
厂房内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阴笑声混杂在一起,祁钰听着声音刺耳却高兴得很。
她受了那么多羞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呵,丛榕,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变成了一滩被人玩烂的烂泥,再也高贵不起来了。”
啊~耳边传来男人痛苦的惨叫声,
祁钰眉头皱成一团,离开推开门去看,
“赶紧把衣服穿好了!”
在看到一具**着上身的肥胖躯体时,她心中不由得犯呕。
哪怕是睿书言,由于常年保持着自律的健身习惯,身材都好到让她脸红。
再看看眼前这群饭桶,
一个个不是挺着一圈肥膘就是瘦得像柴鸡,让那个人一眼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待男人骂骂咧咧地穿好衣服,祁钰发现他的耳朵被撕掉了一半鲜血直流,至于是谁干的不用说也知道。
“丛榕,你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了,我这群兄弟陪我大老远过来,没点好处是不行的,来人给她打点东西助助兴。”
祁钰扔给属下一个眼神。
“放开我,祁钰你是个畜生!”
尖细的针管深深地没入手臂上那肉眼可见的紫色血管中,丛榕眼看着注射器中的**被完全推入,她打着哆嗦却动弹不得。
她完了!
突然,一个手下接听完电话后贴近祁钰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祁钰的眼中闪过不满又不好发作,“当真要来?”
手下恭敬地点了点头。
丛榕麻木地蜷缩起半**的身体,下巴颏顶在膝盖上才能将胸前乍泄的春光遮住,她不知道祁钰为何突然停下了动作,
但看她能看出来祁钰的表情很不悦。
她垂下头不经意间看到季霆秋给她带上的“定情信物”眼眶一热,泪水便忍不住爬满脸颊。
以后和他吵架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她突然很后悔,在和他相处的有限时间里,他们总是在猜疑对方的真心,像普通情侣一样逛街散步相拥而眠的时间少之又少。
过往的事越想眼泪越是擦不干,她瑟缩着等待祁钰心情好了之后对她的第二轮折磨。
忽地,丛榕感觉身体慢慢地热起来,
准确地说是又热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