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揉着前额,
“你非得讲慕尼黑大学吗?”
萧伯纳说:“我又不是没耳朵。刚才听得一清二楚了嘛~”
他压低声音,
“在柏林大学流传着一首诗,‘老板一言两语三要求,下位者热切献殷勤;下位者三令五申高标准,小喽啰点头哈腰笑揽活;小喽啰胡言乱语瞎发挥,苦逼学奴一脸懵’。”
开尔文笑,
“小天狼星越狱,福吉担心哈利被小天狼星害死,所以便把他吹胀姑妈的事压了下去。说白了,怕哈利死在外面,引起恐慌。”
更何况,伦琴在苏黎世工业大学当助教的时候确实蹉跎了一年岁月,后来到维尔茨堡工作,情况才有所好转,
他对弟子眨眨眼,用眼神无声地说:“学术圈的黑暗面,少聊。”
陆时表示有被安慰到,
下次别安慰了。
他说道:“要不,我回避一下?”
现场的氛围一下子就变了,从诉苦大会变成了互相揭老底。
一众教授开始沉思,准备弹药。
开尔文感慨,
“我懂你。”
“分散性大,最后我……咳咳……那个学生自己对结果都不信。这样慢慢做下来,他从怀疑老板到怀疑科研,再到怀疑自己。担心是自己能力不足,而不是因为设备不行。”
众人白了他一眼。
普朗克拍拍他的肩,
开尔文说:“我替你讲。他们不光要摘桃子,还会要求你感恩戴德。”
“啊?”
卡斯滕斯早就在摩拳擦掌了,说道:“自从影响因子推广,学生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点灯熬油地搞定实验、论文,却被人堂而皇之地摘桃子。这种事正变得越来越普遍。”
陆时哪能不懂?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我也分享一个某尼黑大学的故事?”
有人小声道:“威廉,你实话实说,故事里的‘某学生’是不是你自己?”
说着,伦琴又喝了一口酒。
他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录刚才听到的事,想着或许是不错的题材,可以在《镜报》的访谈版找教授们沟通,让民众也能了解神秘的学术圈。
他的德国口音很重,
反倒是旁边的海因里希·卡斯滕斯凑了过来,说道:“最近确实很严重。”
现场一片沉默,
“……”
爱因斯坦感慨,
还有些好事者,给伦琴倒了一杯威士忌,说道:“威廉,你先喝几口,放开讲。”
“这种事本就常见。现在变得更多了。”
陆时暗自点头,
陆时看得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