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千字啊?”
“……”
由于他那至为敏锐、清新与优美的诗;
反正经过去年的事,瑞典文学院已经被陆时扒掉了底裤,无所谓了。
他说道:“陆,在很多人眼中,作家这個职业是无规划的、是散漫的,甚至有些作家本人也这么认为。但这本书告诉世人,写作是有技巧的,作家是可以培训出来的。”
“Lu的科幻小说都是短篇、中篇啊。”
如果,奖能给蒙森,那陆时确实可以靠《枪炮、病菌与钢铁》得奖,
那种独创性的、跨学科的研究方式,开历史之先河。
萧伯纳当然不明白针为什么能“度人”,
但他理解这个词的延伸意。
他拿起笔,写下两句,
——
萧伯纳点了点他,
“你啊,真是惫懒。别的作家巴不得出名,你却……呵呵……也是,你已经不需要那些浮名了。”
“这么搞,我们瑞典文学院不会显得像傀儡吗?”
……
“精确什么?你别忘了,Lu还是历史学家。我们去年还想把奖颁发给蒙森教授呢~”
这特么的不是神仙吗?
正常人,谁能用这么多国家作为小说的背景进行创作,
偏偏Lu写什么就像什么,
真想打开他的脑壳研究一番。
那一样吗?
片刻后,福塞尔将话题绕回去,
“卡尔,不考虑身份,只是站在读者的角度,你更喜欢Lu什么类型的作品?”
两人又聊了聊诺奖的事,随后话题扯回《写作的技巧——从零开始》,
萧伯纳问:“伱昨天又写了多少稿子?”
福塞尔无奈叹气,
“诺委会的人也真是的,为什么连和平奖的获奖理由还要让我们来写?这分明是行政工作,跟文学有什么关系!”
有诙谐通俗之作,
福塞尔:???
萧伯纳道:“我只是感觉,这部作品能够……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金针度人’,是不是?”
很多事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威尔森严肃道。
威尔森伸个懒腰,
“坦白讲,今年有一位女性得奖者,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别用‘常务秘书’这个称呼挤兑我。我可想不出。你看其他获奖者的获奖理由,在糖类和嘌呤合成中的工作、塞满效应、疟疾研究……成就都只有一项。Lu倒好,小说、诗歌、戏剧、历史,无所不包。”
说到底,吃这碗饭是要有些“技艺”的。
福塞尔点点头,
“那行。正好这几天要分批次寄出邀请函,我们在给Lu的邀请函中附一封信,说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