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位江小姐的病比较特殊,需要特殊对待。
小胡道:“江小姐,麻烦您跟我来。”
江满月妥协的冲小胡微微点头,“谢谢!”
转身要跟实习医生出门时,又听沈仲礼冷冷道:“只谢谢他吗?”
“……”江满月无奈转身向沈仲礼,许是愧疚,她并不敢直视他,只略略扫了一眼局促的鞠躬道了谢就转了跟过去了。
咔!
清脆的关门声彻底将沈仲礼打碎了的怒气点燃,咬牙忍了许久,最后还是撒气地摔了不好用的鼠标。
不是说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吗?
不是说死了都不用他管吗?
不是说这辈子不会要生孩子吗?
她现在挂他的号来找他是什么意思?
既然来找他,为什么又要坐到离他最远的位置,为什么不拿正眼看他,为什么连声谢都如此的敷衍……
沈仲礼越想越气,摘了腕上的可笑的电子表,动作行云流水地丢进垃圾桶里。
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
一系列诡异的骚操作,直接把沈月给干懵了。
【什么情况?我这是还没睡醒吗?我二舅终于舍得摘了他那块破旧又装嫩的电子表了。】
【我差点怀疑……】
沈月在心里还没嘀咕完,就见叉腰站在垃圾桶旁的她二舅,深呼一口气表情挣扎了一瞬,又行云流水地从垃圾桶里捡起了那块破旧又装嫩的电子表。
【现在不用怀疑了,这块表真有可能救过他的命。】
【只是……垃圾桶它不脏吗?二舅一个有洁癖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徒手进垃圾桶的。】
【总觉得这里头有瓜,我来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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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礼:正好我也想知道当年到底有什么隐情。
却没想到等了许久,沈月的瓜都没找了。
再去看她时,小祖宗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手里攥着的牛肉干,另一头还含在嘴里,口水顺着流到手上。
沈仲礼嫌弃地用纸巾包着拿掉牛肉干,心说小婴儿的睡眠还真是说来就来。
不需要你的时候,那叫一个口若悬河,用得上你时,你却这样。
要你有何用。
沈仲礼举起拳头在她小脸边挥了几个,心说你该庆幸你还是个小婴儿,不然早揍你了。
小胡带着江满月再次进来时,正好撞上沈仲礼对婴儿床里沈月挥拳头,惊得站在了原地。
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没闹出动作沈仲礼都察觉到江满月回来了,直起腰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大褂,坐回位置。
“报告拿来”沈仲礼伸出颀长的手。
衣袖随动作褪到小臂,手腕上再没了冰蓝色表盘的踪影。
江满月偷偷吁了口气,看来是她想太多看花眼了。
那只冰蓝色表盘的手表是她攒了大半年的零花钱买的,当时她只单纯觉得他戴起来可能会很好看,送给他之后才知道,人家大少爷戴的都是几十万一块的机械表。
江满月想要回来退掉再买别的,却不想沈仲礼支支吾吾说丢了。
当年就丢了的东西,现在怎么可能会再出现,何况大少爷怎么可能会戴不值钱且幼稚的电子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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