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言将护理液挤在手中,随即伸向她的双腿间涂抹,掌心轻缓地绕圈打转。
那感觉清清凉凉又酥酥痒痒,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本就敏感,被他揉搓了几下就又泄了身。
如果想用身体留住一个女人,那就要不断地给她新鲜感,让她得到真正的快乐。
周时言拿起花洒冲着她双腿间的泡沫,温度和水压被他调节得刚刚好,他的手还在轻揉着。
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青筋隐隐可见。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每次被他的手挑逗都很舒服。
“嗯……”
水流和他的手配合得极好,弄得她的身体异常敏感,根本站不住,颤抖着倒在他怀里,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里面也要吗?”低沉喑哑的声音传来。
周韫初已经判断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两指探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的兴奋点。水声越来越响,回荡在浴室里。
汁液四溅,她的身下止不住地痉挛颤抖,涌出舒爽的液体。
“啊……不行了……”她按住他的手腕,呻吟声都带着哭腔。
男人停了下来,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上,再贴上双唇,湿淋淋的手指缓缓地抽了出来,覆上她的乳房轻揉。他的亲吻还在继续,吻得很温柔,只是在唇瓣上辗转,再浅浅地探入交缠,更像是在抚慰她的情绪。
她没了力气,双腿发软,贴靠在他怀里才能保持站立,稳住重心。
周时言摸了摸她的发,没再继续,认真地帮她洗澡。
等出来的时候周韫初才发现,屋子弄得很乱,每一处都有欢爱的痕迹。
她清楚周时言的习惯,除了她以外,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更不喜欢别人弄错他放东西的位置,所以很少找家政,基本都是他自己清洁整理。后来,做家务还成了他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这点和她完全不同,她向来懒得做家务,到现在连饭都不会做,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不止请了保姆,还有家政人员定期上门保养维护。
能交给别人做的事,她都不想自己动手。
她叹了声,“看来你明天有得忙了,收拾屋子就要很久。”
“嗯,还要擦地。”他一本正经地说。
周韫初脸一烫,被他弄喷了好几次,很爽很开心,但再做下去,骨头都要散架了,他的精力比她想象得还要旺盛。
“我想睡了。”她疲倦地说。
她被他托抱着,双腿盘着他的腰,抵在私处的硬物还很有活力。
周时言克制住欲望,温柔地回应:“好,晚安。”
他抱着她回到了床上,世界安静了。
周韫初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周时言没睡,突破血缘的关系并不牢固,他心里越不踏实,就越珍惜这样的夜晚。
他想看她幸福,可又想成为她的唯一。
违背伦理的性爱是罪恶的,倘若真的有报应,他希望只降临在自己身上。
他在禁忌的深渊里下坠着,不知什么时候触底,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或许就这样一直坠着,没有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