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更半夜找上门,向有钱人报备了吗?”
她回答:“关你屁事
。”
“肚子疼吗?”
“疼啊。”
“李明澜,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不算是坏事。”反正有钱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孟泽一把搂她过来。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
已经过去五年,孟泽的五官没怎么变,他不报年纪,也许别人以为他是个高中生,时间在他身上停止了似的。
孟泽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李明澜吃惊,但也不意外,她去推孟泽。
孟泽的力气何其大,翻身压过来,男人的重量沉在她的身上,她向上推的手反而被他扣下来。
她朝着他踢腿。
其实上一次她就知道,她的这些挣扎对他都是无效的,他醉得糊涂时都能钳制她,何况他如今清醒着,用如薄刃般的眼睛瞥着她。
她咬他一口。
他“嘶”了一声。
她喊:“孟泽,我现在是不方便的日子。”
“我知道,李明澜,我只是尝尝甜头。”他还没吃药,一种野兽般的澎湃汹涌而至,撕扯着他,逼着他去撕扯她。
他又知道,他不能伤害她,他磨着自己的牙齿,去咬她的耳垂。
她感觉到细细的疼痛,似疼也似痒,他嘴上说知道,可她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知道,只好求饶:“孟泽,孟泽,你别乱来,女孩子在这个时期很容易感染,我肚子又疼。”
“嗯。”他用手肘支起身子。
她想要躲,被他圈在臂弯里,无处可去,终于也只是窝进他的怀里,哄着他:“孟泽,你要听话。”
“放心,我不脱光你。”除此之外,该是他的,她跑不掉。
他说:“李明澜,我比他好。”
见她不应,他又喊她:“李明澜。”
“李明澜,他太差劲了。”孟泽揪起她的脸颊,“你以前脸上有点嘟嘟肉,为什么现在没有了?”她该被养得白白胖胖。
那是婴儿肥:“因为我长大了。”
“不可爱,不是小松鼠了。”
“谁是小松鼠?”
“李明澜,我再检查一下,那个有钱人亏待了你多少?”他梳理她的头发,说,“我还是更欣赏幼稚的李明澜。”
“你很幼稚,我比你有阅历。”
孟泽捏起她的唇瓣,轻啄几l下,之后扯掉她的外套。
她的挣扎是蚍蜉撼大树。
他剥了她,目光一定,惋惜地说:“还真的变成干煸豆角了。”
她和他斗气,不自觉拱起身子,她的双手被他制住,只能龇牙:“你胡说八道。”
“你不信?我有你的照片,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有记录,对比一下就知道,十八岁的李明澜是块白玉。”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已经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