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窝的饵料用的是发酵过三天的白米饭,用猪油稍微拌一下。
闻起来,味道不可描述,但。。。。。。效果很好。
据说是因为鱼吃了容易窜稀,窜稀容易饿,饿就容易吃饵料。
总的来说,这是一种左脚蹬右脚能上天的良性循环。
收起打窝用的饵料,李让取出一个小的饵料盒打开,从盒子里钩出一条蚯蚓挂在鱼钩上。
甩杆,放线,立浮标,一气呵成。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钓鱼,是一个非常考验耐心的事情,而李让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甚至可以说他是有耐心过头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他看见有鱼上钩了,但他懒得提。
懒散的靠在遮阳伞上,一边看着鱼儿挣扎,一边往嘴里小口小口的灌着米酒。
“闲钓江鱼不钓名,瓦瓯斟酒暮山青,醉头倒向芦花里,却笑无端犯客星。”
李让恬不知耻的剽窃了东瓯散人崔道融的《钓鱼》,顿时引来亲卫们的一片叫好之声。
他则是趁着鱼儿即将脱钩的最后一刻,瞬间将鱼竿抽离水面。
一尾巴掌大小的鲫鱼进了鱼护,李让给鱼钩换上新饵,继续靠在遮阳伞的伞杆上发呆。
“哗啦~”
第二尾鱼儿上钩,鱼儿拖着浮标不断扑腾,但李让连看一眼都欠奉,依旧坐着发呆。
“李县侯,上鱼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李让回过头去,只见一老叟身披蓑衣,腰悬鱼篓,以鱼竿做拐,缓缓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