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咕噜。。。。救。。。。。。咕噜咕噜。。。。。。”
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兄弟嘛,就是拿来卖的。
眼见一群老将的注意力被唐观吸引过去,李让正打算脚底抹油开溜,耳边便传来尉迟恭阴恻恻的声音。
“贤侄,这酒还没喝,你打算去哪啊?”
李让:“我。。。。。。咕噜。。。咕噜。。。。。。”
“。。。。。。”
不知道折磨了多久,李让和唐观的肚子像皮球似的鼓鼓囊囊了,一众老将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两人。
两人一脱离虎口,便急忙朝正厅外冲去。
然后,抱着柱子吐了个天昏地暗。
大唐的酒就是这样,度数不高,但很涨肚子,关键是后劲也很大。
现在的李让,看什么都是一片残影。
偏偏吐完了,两人还得回去接着敬酒。
好在文官这边比起那一群老匹夫就要斯文得多,至少他们还拉不下面子来为难两个晚辈。
尽管如此,当两人敬完一众大佬之后,肚子依旧再一次鼓了起来。
周而复始的跑到外面抱着柱子开始狂吐,直到胃中开始泛起酸意,才算是好受了许多。
“不成婚了,我不成婚了。”
唐观鼻涕眼泪直流,口中含糊不清的喊着,想必今日的场景一定会在这个十四岁的少年心里留下浓厚的阴影。
“不行了,不能再喝了,得逃!”
李让的神智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他始终没忘记今日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没错,正是洞房。
新婚当夜就让新娘独守空房,这合适吗?
显然是不合适的,于是李让果断决定开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