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觉这人应当是个老翁,看身形却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苏渝嫣蹙了蹙眉,又听他道:“我守此地多年,怎不知这里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旁人的。”
带头的暗卫眯了眯眼,“既如此,阁下就别怪我等无礼了。”
“好,那就都留在这里吧。”
话落,他提剑上前,剑法快又精准,直逼带头暗卫,暗卫偏头躲过,眸中轻蔑,他武功是这批暗卫最高的,一个糟老头子,应付起来还是绰绰有余。
可下一秒,他就惊的瞪大眼,声音还未出,喉咙就被捅穿了,面前之人是故意引他偏头,随后剑尖就在那等着他呢,他眸子满是不甘和不可置信,想看清面前之人面容,身体却异常沉重,滚烫的鲜血如一团火烧着全身,疼的他脸色惨白,直至闭眼。
身后暗卫见状纷纷惊呼,一约而同拔剑朝守山之人刺来,却都被他轻巧避开,像逗猫似的,而后剑尖略过喉咙,瞬间鲜血流淌成河。
瞧着一地尸首,他讥讽笑出声:“不自量力。”
“天下之大能与我过招的只有两人,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此。”
说此话时,他眸中神色淡了下来,似有厌恶,听到响动声,他偏眸看向那棵大树后,瞧着那微微晃动的树叶,他勾了勾唇。
现在才来,真是让人好等。
“阿溯。”他唤道:“去和主子说一声,人已经进去了。”
“是。”
树枝晃动片刻就恢复平静。
“属下会查清楚那人身份。”
谦华和苏渝嫣趁着那群暗卫死之时便入了深山,一路上,谦华都在想此人身份,武功路子出自哪里他不得而知,却知与他武功一般高的苏尧。
“你在这里如此久,就没发现这山中有这一号人?”苏渝嫣眉头紧皱,那人武功可不是一般的高,杀人几乎不费力。
“是属下失职。”谦华垂眸,满脸愧疚:“以为人人惧怕这山中不敢进来,却忘了探查山中每处。”
“只是属下夜夜出入山中,却从没遇见过此人,刚刚得知也是吓了一跳。”
“明日,属下便带着南都军出山。”
“不必。”苏渝嫣摇头,眸子冷光艳艳,“若此人当真一直守在这里,南都军所在地怕也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他未出手拦你,说不定是友。”
“再者,他武功如此之高,藏在林中的暗卫他能知晓,你以为他不知我和你的存在吗?”
闻言,谦华脸色难看,“此人是故意放属下和郡主进来的?”
“是不是先进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