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嘛那么紧张?我都不紧张。”
“你懂个屁,你肯定不紧张,你师父陪着你呢,我隔了七百多年才再见到师父。”
应星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你还不紧张么,我看你都绷起来了。”
“唉……你那位师傅是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
景元叹了口气,抱起胳膊:“难搞的很,我这边还得平复我师父的气劲……希望我师父的脾气能稍微压制一些。”
“放心吧,你师父到底是从朱明出来的。”
应星摇了摇头:“我们两个都从朱明出身,对于我师父多少还是有些熟悉的,她应该……可能……大概……能压一压自己的脾气。”
那女人护犊子的毛病这辈子可能都改不了。
尤其是现在她夫君也是个帮亲不帮理的。
应星叹了口气:“中间还隔了那么个事情,师父若是问起可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见招拆招。”
景元伸手搭上应星的肩膀:“快些吧,别磨叽了,非要我师公跟你师父撞上,你才到不成?”
“你师公多少对老人应该有那么一点点尊敬。”
“我师公眼里只有三种人:咱们,还有活人和死人,没有年轻人和老人。”
景元哈哈笑着:“快走吧,今天事情可多呢。”
“那丹叶说的剧本呢?”
“她说的剧本,当然由她亲自负责。”
景元笑笑:“至于那些……嗯,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我准备好了,走吧。”
应星拎上手边的东西。
“你这又是带的什么?”
“师父有个孙女,听说今天也来,我毕竟作为徒弟,也要给那个小丫头带些礼物。”
应星深吸一口气,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个……如果你师父……”
“我师父没那么无礼,护犊子归护犊子了一点,而且……我师父现在也不一定会来,丹叶谋了个东西。”
景元勾唇:“我们两个商讨了好久呢。”
“还和你商讨了?”
“那是当然了。”
景元笑呵呵的:“想要将一切摘出……水至清则无鱼,太浊则如泥,看不清底细……行了,说太多你也听不明白,赶紧走吧。”
“嘿!你什么意思?”
……
应星七百多年没和怀炎见过面了。
看见司辰宫里面那站着的老头,应星深吸一口气。
“硬气点,应星。”
景元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的倒是开怀:“你现在比他强多了。”
“放屁……那是我师父。”
“我当然知道那是你师父,但那又不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