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渊明只是笑。
其实说实话,渊明有点奇怪。
从他知道镜流怀孕的第一瞬间到现在,他倒是没感觉到以前很多人所说的那种要当父亲的兴奋感。
兴奋劲还没上来的时候就已经过去了。
这是个挺奇怪的事情。
渊明当时挺疑惑。
怀孕,开心么?开心。
但是没有那种想象中的激动。
这件事情他还特意问了应星。
但是应星说他当时也没有那种感觉,挺奇怪的,总是看到视频上谁得妻子怀孕了丈夫兴奋的抱着妻子起来转圈圈。
但是他们两个却没有那样兴奋的感觉。
渊明知道镜流怀孕之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辛苦了。
应星说他当时也是,一开始确实开心,但是又想白珩得难受一年,他一下子就没有那么激动了。
这就挺奇怪。
或许不是每个人的情绪都能那样激动。
他们本身的情绪或许就比较平淡。
长生种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思想,就比如镜流和白珩,对于她们两个来说,一年不过是很短的时间。
但是对于应星和渊明这种,他们两个曾经到底只是短生种,这种想法埋在他们的思想深层,所以一年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还是有点长了。
一想到娘子得难受一年,他们俩也跟着难受。
真奇怪。
他们两个比白珩和镜流两个怀孕的都难受。
但是现在只有渊明难受了。
毕竟应霜台已经长大了,现在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他们夫妻两个操心了。
“最近霜台做什么呢?”
丹叶撑着脸看向白珩和应星:“星天演武在即,罗浮簧学是放假的吧?”
“嗯……现在……应该是和彦卿在进行演武仪典的训练。”
白珩眨了眨眼:“彦卿压力应该也不小吧,毕竟是各路高手前来挑战。”
“啊?挑战彦卿啊?”
“对啊。”
景元点点头:“啊?你不知道么?星天演武是擂台竞技啊。”
“啊?”
丹叶一愣:“不是排号打吗?”
“不是。”
景元摇了摇头:“其实按照正常来讲,之前举行的那个剑首大会和星天演武其实是一个东西……不是同一种形式的意思啊,就是同一个东西,因为星天演武会决出剑首,所以民间会叫剑首大会,但是当时星天演武的事情还没定下来,我想着罗浮如今安定的很,所以干脆让彦卿历练历练——就相当于走个形式,直接把剑首塞到他手里,真正的挑战,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觉得当初挑战就很大了,又和镜流打,又击败那么多对手。”
丹叶耸耸肩:“后来的估计也不会有那么强大的对手了,当初还有个巡海游侠呢。”
“不一样,那个是单独举行在罗浮内部的,我并没有告知联盟。”
景元又摇摇头:“但是这一次的星天演武是在全联盟的注视下进行的,这才是真正证明自己的舞台。”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