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凝坚定不移地选择又让他满心的欢喜和安慰。
后来。。。。。。后来。。。。。。
沈璇和柯氏出了事。
沈敬轩心生愧疚与悲凉之意,回顾自己这三十多年的人生,执着了大半辈子的东西,到现在似乎已经不重要。
他好像看清了很多,明白了很多。
此时此刻听着裴怀英真诚地说着那些话。。。。。。
他知道她说的对,也知道她为自己好。
他其实心底也早有决定,撒开手,可以去试着看一些别的风景。
可是。。。。。。她曾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将军。
执着多年,无怨无悔。
如今心境变换,将话说开,决定放手,心中竟也冒出一种隐隐的酸疼。
他少年时的情,为之努力靠近、坚持守候、等待回头的人,终究成了过眼烟云,消散了。
。。。。。。
沈敬轩走时,沈凝亲自去城外送他。
如今沈凝身子不同以往,自然不能如以往一样跨马扬鞭胡乱来。
她坐了马车。
车上还被下人垫了好多东西,力求软和稳妥,不能颠着她。
沈敬轩骑着马停在谷城城门外,英毅伟岸的身姿,如同当初沈凝去京郊迎他的时候一般。
看着便可靠,充满安全感。
“爹爹这一路上要小心。”沈凝站在沈敬轩的马前,抚了抚那坐骑的鬃毛,“我给你带了东西,路上吃。”
“到了冀州记得写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