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何意?”
“以阿青尊师重道的性子怎么会突然喜欢上周檠?当年竟被嫉妒冲昏了头,信了阿青的鬼话。”宋玄玉摇了摇头,言语间虽然漫步尽心,也带着几分忧虑,“阿青早就知道本君喜欢你?阿青逼走本君究竟是为了什么?修为都只剩这么丁点了。”
”是怕本君同你一同赴死吗?”
这个男人还真是聪明如斯,秦长青没有再瞒下去,“当年乾山那老东西冒出来了。”
“乾山?”宋玄玉看着秦长青,“你为什么不同本君说。”
碰上乾山,不要说修为尽费,他能见到眼前的人还活着都是个奇迹。
“我不可能让你同本君一同赴死。”
宋玄玉深深的看了一眼秦长青,他一定要站在众神之巅,那个无人能抵达的位置,才能护住秦长青。
那些引以为傲的天资,在此刻竟有些无力,当年即使他去了,也不过是多死一人罢了。
两人十指相扣,走了回去。
“玄玉,我们成婚吧。”秦长青知道宋玄玉喜欢他且一直喜欢他。
“成婚?”
“昭告四海。”
“好。”宋玄玉握着秦长青的手亲昵的吻了吻,似乎又觉得不够,将人抵在了墙角,吻了上去。
将人吻得面色通红,呼气急促才放开手来,“玄玉,本君喜欢你。”
“本君知道了。”
秦长青时而撇这眉头似乎在思虑什么,时不时看人一眼的宋玄玉也察觉到了,“怎么了?”
“你父母会让你带一个男子回去吗?”
“他们偷着乐还来不及,这百年里,他们急得逢人便说本君未婚,不过本君都一一逃过了,现在他们已经放任我注孤生了。”
“银川应无大碍了,开始本君送你香囊的时候,只是想试试玄玉的心思,看着那些修士围着你转,一时热血上头。现在想来一阵后怕,若本君与你成亲之后,银川有难。”
“若你回不来了,本君会为你守寡的。”
“别为我守寡,玄玉会不会觉得本君很不负责,若有一天我死了,玄玉要令择他人。”
“只要阿青为了本君,尽力活着便好了。”
“我算过了银川往后应无大碍,卦象显示本君往后虽然曲折良多但性命无忧,本君才敢前来寻你。”
为什么秦长青的身影本就看着欣长单薄,却好像带着重重枷锁,似乎理解了这个喜欢踌躇不前的人,他太多顾虑。
“阿青,与本君贪欢尽兴便好,本君也贪图与阿青在一起的日子。”
群英会武结束,一行人便一同回了天启。
天启的家宴上,
“好侄子,叔这曾曾曾曾曾曾孙子都会打酱油了,你行不行啊。”一个身着华袍的男子搂着宋玄玉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道。
听到此处,宋玄玉一本正经的从腰间取出一把折扇,欻的一声打开了扇子,动作夸张的扇了扇。
“骚包。”刚说完,那华袍男子看着扇子上的五个字,有些不耻道,“心似西江水,你扇子上怎么提这么恶心的诗。”
刚说完,只见宋玄玉冷冷的看着他,说他阿青提的字恶心?“当然是爱人提的。”
“噗——什么时候找的侄媳,也不带来给叔叔我悄悄。”华袍男子差点没一口酒喷出来,他眼里的震惊都要跑出来了,他看着宋玄玉“哪家姑娘,是本地的吗?”
他这个侄子是自从几千年前,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如今那人真是恨不得将扇子每时每刻都拿出晃。
饶是那些原先镇定的坐在席上吃席的叔叔瞧见了,心中也有些好奇。
“别急。”
“怎么不急啊,你知不知道你这终身大事可把他二老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