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误以为他要问当年的真相,周檠只是打算追回师尊的魂灵,他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个真相。
周檠有两件事让他觉得自己极其懦弱,一是,藏着对师尊的爱的那些年。二是,师尊对他究竟如何。
“你与师尊是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爱看不看不看爬,仁圣忍住这句粗口,道,“他是个可敬的对手。”
周檠看得出仁圣眼中的不耐,只知道这人同师尊是认识的。
他握住眼前的蓝色光球,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周檠进入了一个场景,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他手中提着一壶酒,边走边喝,他的身体也随之越来越红。
酒意混合着身体里的火热。
他回到了师尊的庭院里,那人此时瘫软在床上。
“阿檠,你回来了。”秦长青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柔意,“扶为师去熔炉。”
“怎么喝成这样,等会去仙湖净净。”秦长青不由的皱了皱眉。
周檠上前区扶秦长青,那人躺在床上,四肢都瘫软,身体都是冷冰冰的,那人挣扎起身,可竟动弹不得。
秦长青看着周檠,有些疑虑,未曾想,那人居然直接吻了上去,想挣扎起身却被牵制住。
他凤眼看着面前的人,眼前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挣扎着要推开那人,可连手都抬不起来,浑身颤抖着青筋暴起。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最疼爱的徒弟解开他的衣裳一步步侵入他的领地,“周檠,你做什么?”
……
到了最后,秦长青骂也骂了,求也求了,最后嘴里的话透出来绝望,“阿檠,你别这样,你我是师徒,此乃天下之大不违,你别这样,阿檠,你别进——”
秦长青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难过的,眼角流出两行清泪,眼里都是绝望,绝望,那种被最疼爱的徒弟贯穿了身体的绝望。
还有失望,那人没再出声,只是绝望的眼神留着失望的眼泪,盯着天花板,任由那大逆不道的人在他身上驰骋。
“师尊,我会对你好的。”
“你给本君爬出凛沧殿,就当本君没有你这个徒弟。”
“师尊,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属于我的人。”周檠看着秦长青,像一头fq的狮子,理智似乎贯穿了他的头脑。
周檠此时像是彻底卸下来那副阳光明媚,尊师重道的伪装,有的只是对秦长青无尽的索取和示爱。
秦长青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意看见这副场景,只有绝望和屈辱席卷了他的全身。
此时凛沧神殿中,凛沧神君的徒弟将凛沧神君压在身下,地上狼藉一片。
周檠在地府看着此幕,他确实是个混账,彻头彻尾的混账。
那些埋在心底最深处的阴暗,他从来没想过说出来冒犯师尊,他不断的掐灭那些混账的种子。面上永远装出一副满眼敬意的样子。
他想尊敬师尊,可那股猛烈的占有欲他压制不住,那些话他不敢相信那个清高孤傲的师尊,将师徒关系事做神旨,恪守礼道的师尊,听了这些话有多屈辱。
那人一向是光风霁月受不得这般屈辱的。
那蓝光里的场景还在继续,
深夜的时候,秦长青被寒疾冻彻了的虚弱期过去了,看着一旁的周檠,眼里都是失望。
他大手一挥将殿里的一地狼藉恢复了原样,接着从周檠的头颅里飘散出一道虚幻的光,
那是周檠昨晚的记忆,被秦长青挥手打散了。
那时次日清晨,周檠起来的时候衣衫规整。昨晚的事被秦长青抽取捏碎了,他浑然不知。
拿起剑去找秦长青练剑,
他笑意盈盈的走向秦长青,那人却一脸厌恶,嘴里的话更是冷漠薄情,“收拾行李,滚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