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没事吧?”
秦长青真没想到一个国师就这么随便的就死了,出乎意料的顺利,“本君从天水殿前过时,恰巧看见他过来了,他警告本座安分点,说着说着就黏上来了,还说什么早就想——”
他此时的模样分外让人怜惜,像是在跟情郎述说委屈的样子。
说实话,他都以为周檠不会过来了,他本想等明日周檠看到他身上的红痕再掀起这一切的,他有种直觉,在这事上,周檠不会让人染指他分毫。
更不会觉得他会去勾引汤景。
而若他真被染指了,周檠要么弃了他,要么杀了汤景。
有欲蛊在,他自然不怕周檠会弃了他。
可周檠时不时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秦长青知道周檠在怕什么,怕汤舍发现周檠亲手杀了他的哥哥。
“本君从始至终都不是个干净的人,你不必为我动这般气。”
“师尊既然在徒儿身后,便不会容忍旁人染指你半分。”周檠眉宇间是坚决,可那缕愁却化不开。
他还是怕汤舍发现。
“先瞒着吧,发现了便随他闹去,本座滥情惯了,也不差他这一个。”周檠揉了揉眉头,似乎颇为烦闷,他将秦长青抱起,让其趴在自己的身上,“师尊亲亲徒儿好不好。”
周檠摸了摸脸上秦长青吻过的地方,又摸了摸唇边,似乎是在回味,“看到他想要染指你的一瞬间,我真感觉我要疯了。”
“下流的话只有本座能对你说。”
“师尊你只属于我,身上的每一寸,只属于徒儿,只有徒儿能碰。”
周檠话说的疯狂,占有欲一如既往的极端,“师尊,我真的好想占有你,无时无刻。”
周檠细细密密的吻着秦长青,“秦长青我想看你身上纹上徒儿的名字,好不好。”
他真的好想将秦长青锁起来,真的好想,只有他一个人能看,一个人能瞧。
“师尊,徒儿好想将你锁起来,只有本座能看你。”
“本君还真是个趁手的玩物。”秦长青说这话时漫不经心,让人猜不透。
他真觉得周檠疯狂的让人发指,他真觉得这人就像野兽,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吞下腹中。
似乎对他的身体迷恋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嘘,别用玩物这个词,玩物左右不了本座的心。”周檠搂着秦长青,眯了眯鹰眼,似乎在想些什么。“本座可舍不得。”
“不是玩物是什么?”
“若本座的心说是爱。”
“那汤舍呢,阿檠想做个滥情博爱之人?”
“爱他便不能爱你吗?”这个荒谬的问题被周檠郑重其事的发问,可他确确实实爱秦长青,没将话说得那么绝对,是因为汤舍确实为他付出了很多。
“阿檠喜欢为师?若为师说这不是爱,只是你分不清占有与爱呢。”秦长青一改撩拨的语气,有些质疑的反问,随即又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若是要爱,本君也只要独一份的爱,若是没有不要也罢。”
周檠看着秦长青那不达眼底的笑与有几分矜贵的傲,他勾起秦长青那张美绝的玉面,“你是觉得你吃定本座了。”
秦长青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否定,“你我之间,殿下欢爱尽兴便好。”
周檠有些琢磨不定他的性子,他看着那人唇吻了上去,纠缠了一番,本就是在后山温泉处。
就在周檠太放肆时,秦长青忽然有些难受得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秦长青早有预兆的摸向自己的腹部。
“怎么了?”周檠看着秦长青皱眉的模样,“忍着些,本座轻点。”
“好像有了。”
周檠愣了一瞬,“有了?什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