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人方才将他揽入怀中,秦长青没有任何挫败感,他嘴角勾了勾,劲敌又如何。
“你说谎了,你明明很爱他。”秦长青眼里带着一丝破碎感,每当他这般看向周檠的时候,那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他为本座赌上了一切。”
“嗯,你我之间只有欢爱,你爱你的江山美人,而我借你一助力,两不相欠。”
“我方才随口胡诌的,本座不可能放你走的,我只是在苦恼要如何应付他。”周檠磁性的声音低沉,言语里带着哄人的意味,“你只能是我的,从头到尾的每一寸。”
“今夜只属于你。”
周檠呼吸一紧,“师尊从哪学的。”
“本君为何要同旁人学,本君处过的道侣比你吃过的盐都多,从前阿檠是为师徒弟,哪有同徒弟说这些话的道理。”秦长青环着周檠的脖子,无限亲昵。
只见周檠脸上青红交替。
处过的道侣比他吃过的盐都多?
哪有同徒弟说这些话的道理?
周檠又醋又喜,低沉了声音在秦长青耳边说,“徒儿算是师尊的道侣吗?”
“勉强算得上是见不得人的交易。”
“你在恼我?”
秦长青并未矫揉造作的说不敢,只是一改方才的温情,甚至有些自嘲,“我龙潭一脉,一向尊师重教,断没有与徒弟结为道侣这般大逆不道的事。”
这人还是这般一言不合就要生气,不过他却不会像哄汤舍那般哄他,当即也变了声色,言语戏谑中带着鄙夷道,“那师尊如今算不算得上是勾引自己的徒弟。”
“我不知道。”秦长青眼中满是纠结,他被这个问题堵住了。就连他自己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周檠将人搂在怀里,那人纠紧了他的衣领,那张严厉威严的脸低垂,“本君实在退无可退。”
“你的意思是——”本座逼迫你了?
周檠刚想挑眉反问,却见怀里的人心情差的可怕。
“其实我也想像从前在凛沧殿那般,你我师徒一起练剑,可从那天开始,便回不去了。”秦长青拽着他的衣领,眼睛似乎含着泪。
“师尊别哭。”周檠有些手足无措,他究竟是哪一个举动让师尊不快了,“本座都是随口胡诌的,你也知道本座口无遮拦。”
“对不起…为师很可笑吧…为师也不想哭的…只是一想到…你我的曾经…泪便止不住了…”秦长青也有些慌乱,他觉得在徒弟面前哭,真的很丢脸。
“那你当年为何要那般?”
“为师当年只是想让你离开山门,并非有意伤你。”秦长青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十分抱歉,他真的觉得那事他固执的可笑,弄巧成拙的让周檠变得那般。
“过去了就过去了,你只要好好的留在本座身边,做本座的枕边人便足够了。”
周檠现在已经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反而想用秦长青这份似真似假的愧疚,将他捆在身边。
秦长青含着泪吻上了周檠,一夜翻云覆雨。
那人事后便穿衣离开了。
次日,秦长青一如即往的去死卫宫练剑。
死卫宫的人真的惊呆了,这人剑练的出神入化不说,还一天到晚的练剑,似乎除了练剑便没有别的事了。
不过也因此,秦长青的剑法不断精进。
逢生神秘兮兮的将秦长青拉到一旁,递给他一只荷包。
是一只素净的荷包,上面的阵脚绣的密密麻麻的,看得出很认真但手脚笨。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