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连争执都不挣扎,直接任由水灌进鼻腔。
混蛋。
周檠将人捞起,大手清洗着秦长青的脖颈间,十分用力,似乎要将人的骨头都搓断。可那红痕依旧,他便低头在那痕迹上一遍一遍的吻过,直到盖住原先的痕迹,“你只能是本座的,你逃不出本座的手掌心,再有下次你就只是个没有意识的傀儡了。”
周檠眼里都是狠毒,他一把拽住秦长青的头发,“听到了没有!?贱人。”
如今秦长青听到周檠用贱人来骂他还是心中一梗,“你这副姿态倒是让本君以为你是本君的道侣,你我之间算是个什么关系?你算个什么东西。”
周檠气不打一处来,开始了猛烈的报复,“本座只说一遍,你若是再让旁人碰你一根手指,你可以试试看。至于李宿明日我会让人执行车裂,头挂在城门上以儆效尤。”
秦长青心底冷笑,一手将面具取了下来,那面具之下是血肉模糊的痕迹,嘴边也是血痕,“殿下如今还有兴趣吗。”
“谁动你了?”
“殿下的掌中娇。”
“你招惹他做什么,当本座的脔宠,其他的本座会给你扫平。本座回头那些药膏你敷上两天便看不出痕迹了。”
秦长青毫无征兆的吻了上去,他的嘴里满是欲蛊的汁液。
那欲蛊滴了他的血,所以即使他吃了也没有其他的影响,而周檠则会一点一点的爱上他。
周檠感到体内一阵异动,他体内一个万蛊之源捕捉到一抹异样,似乎是蛊毒。
雕虫小技罢了,万蛊之源会吞噬所有的蛊和毒,周檠没放在心上。
秦长青没说话,主动的让人发指,而周檠只有节节败退的份,身上的每一个开关都掌控在那个一脸冷漠的人手上。
“当本座的脔宠。”周檠的呼吸滚烫的喷洒在秦长青的脖颈间。
“我可以当殿下的私有物。”秦长青当然知道脔宠的含义,周檠对他的身体有着绝对的占有欲。
秦长青知道周檠迷恋他的身体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否则上一辈子也不会将他弄的破破烂烂的不杀,如今也不会三番几次不让他死。
深夜,周檠一脸餍足的抱着秦长青,怀里的人似乎体力不支,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他没碰我。”
周檠低头看怀中人,有些讶异他的解释,“他对你乱来?”
他方才看到那人那处并没有任何痕迹,甚至进去的时候那股子劲都分毫不差。
换句话说,秦长青的身体他了如指掌,若是真的有人动他,周檠比谁都清楚。
“是汤舍找的人,李宿救了我。”
“他吗?又闹什么脾气,你别同他计较。”周檠将秦长青换个个姿势,东西还放在那人的身体里,在他怀里秦长青像是一个任人取舍的摆件,“你继续待在死卫所,别试图去挑衅他,听话些。”
周檠吻了一下秦长青的脖颈。
言语里的话不言而喻,一句轻描淡写的闹脾气将此事揭过,似乎不想让汤舍知道这人背地里养了个脔宠。
秦长青白日里去死卫宫练剑,
练到晚上回到宫中,
一开门就撞上了周檠,
“阿檠。”秦长青当即嘴角含笑,环上了周檠的脖颈,那人将人拖抱起来,到书桌前坐下。
“什么事,这么开心。”周檠对着人的殷切主动有几分狐疑。
但此人对他构不成威胁。
“我以为你不会来,可是你来了。”秦长青眯着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周檠,似乎要将人溺毙其中,“当然值得开心。”
“你撩拨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