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滚了滚喉咙,听到这句暗示几乎是下意识的扫了一样这人,满身的伤遮掩不住的风华绝代。
秦长青不恼反而引诱的模样,周檠攥紧了拳头,秦长青你真是疯了。
“拖下去斩了。”周檠直接怒火中烧,这种驯服意味的动作,只有他能对那人做,下流话也只有他能说,“舌头割了,手剁了,五马分尸。”
那扇着秦长青巴掌的人道了声是,要将秦长青拉下去。
“徐临。”
“属下明白。”
徐临方才就看到周檠周身的威压有些低,他知道这人为何生气,那侍卫实在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对秦长青做那种带着驯服意味的动作,周檠不可能忍他,他甚至觉得刑罚太轻,不符合周檠的作风。
“把他直系的亲信连并斩了。”周檠接着又道。
“阿檠对不起,他不知道那人是殿下的人。”汤舍愣了愣,也许是眼前的人太狼狈,他以为这人被周檠抛弃的了,却忘记了周檠的人不容许任何人染指,而且是一个死卫当着他的面说出那种下流的话,“回去,阿舍好好管教宫里的人。”
周檠脑海里全是那人轻拍秦长青的脸,说这就让你爽的模样,他怎么敢的。
“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的,阿敬,饶了阿舍这一次吧。”
“此事不管你的事。”
台下的人睨了秦长青一眼,那人实在是狼狈的狠,眉头却都不皱一下,嘴还硬的很。
而秦长青这样被两个人摁住,直到这场比试结束。
周檠先行离开,汤舍神色幽暗的看着秦长青。
临走时,汤舍在秦长青耳边说道,“你姘头的手链不错,想知道你姘头怎么死的吗?”
秦长青眉头狠戾的皱了起来,“是你?”
汤舍只是笑了声,并没应答。
秦长青回住所的时候,
刚进门,就被两个侍卫囚住,跪在了地上,抬头一看,那个平日里如沐春风的汤舍正笑着看向他,只是笑的有些讥讽。
方才在死卫宫人多眼杂。
“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你在背地里勾搭我的人的时候,就该想好今天。”汤舍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侍卫行动,“如今他将你丢在这地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说完接着又道,“阿敬说的没错,你就是身贱骨子,勾引我的人不成,便去勾引那神威将军。”
“先给我划花他的脸,再缝上他的嘴,灌了药捆起来,丢到军营里慰问吧。”
秦长青当即呲笑道,看着汤舍像是看这个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顺杆爬的东西罢了,没有周檠,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真是死到临头嘴还是这么利,来人,把这人的嘴给我缝上。”汤舍有些气急败坏的指使那些侍卫。
针刺破皮肤在血肉间穿行,秦长青的嘴被胡乱的缝了起来,脸早已被刀刃划的血肉模糊。
他躺在地上一个人给他灌进了药水,
秦长青腾的感到身上热了起来,那股烈性直冲脑海,飞快的席卷了整个四肢百骸。
“哦,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汤舍玩味的看着脚底的秦长青,“你知道你的情郎是怎么死的吗?那日我与他共处一室,是我给他下的药,当年他废了我阿兄修为便该死,于是我与阿兄将你的姘头活活吊死在了房梁之上。”
“阿檠当然不会管,因为是他要强迫本君啊。”
秦长青心中寒意丛生,他猩红的凤眼直直的瞪着汤舍,嘴里挣扎的都是血腥,“你在找死。”
“怪就怪你不自量力,想抢走他的人,本君一个都不会放过,怎么,失去至亲至爱的感觉不好受吧。”汤舍狞笑着,看着地上不堪入目的人,似乎心中大快。
居然是汤舍,秦长青攥紧了拳头,“你不过就是仰仗周檠,本君会让他一步步亲手杀了你,让你被你所爱的人亲手杀死。”
“就凭你吗?残羹剩饭。”汤舍将一个人带了上来,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给他下了个指令后,他向秦长青走来,那人轻柔的嗓音,说了一句,“好好享受。”
对于处决丈夫的妾室,最决绝的办法就是将其卖到青楼,捞出来也不过是个残羹剩饭,而他的高位仍然稳稳的坐着。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周檠,别人碰过的人他不会再要。
那人在秦长青的脖颈间啃咬着,秦长青的反胃和恨意席卷了全身,以至于浑身颤抖,汤舍得死,得给宋玄玉偿命,而周檠会知道任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