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竟变得如此有趣了?
一个避而不见,一个见而不言,难道魏南晚真的已经不喜欢苏瑾初了?亦或者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江霁白下车后,看到魏南晚渐行渐远,于是朝他们点点头后也提步跟上去,只是若有所思地回望了一眼苏瑾初的方向。
而接受了几道不同视线的注目礼后,苏瑾初依旧笑容温和似清晨叶间的流光,从容不迫地沿路而上,倒是不在意他们目光中的含意。
……
来到盛德学院后,便有人接待分配了士舍以便新生入学居住。
盛德学院有外门和内门弟子之分,外门弟子需每年考核通过后才能成为内门弟子。
外门弟子大多是双人居住,内门弟子有单人居住的小院,而分配的士舍把魏南晚和他们几人分开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自己的士舍了,再见。”
她已经不再自称本殿了,既然来到盛德学院便意味着人人平等,在这里再贵重的身份都不重要了。
其他两人在这一个月的时
间里还是对她有些了解,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祁时澈拿着玉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得风流韵味十足。
“殿下,我住在贰壹叁,有事没事都可以去那里找我哦。”
魏南晚挥手拍开他的扇子,漫不经心道:“一般没事找你做什么,有事发生那就更没时间去找你了。”
祁时澈的好心算是白费了,他愤愤然的看着她,桃花眼显得有几分哀怨。
江霁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脸涨得通红只憋出一句,“殿下自已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说完便像是要被人快要抓住了兔子尾巴般,步伐慌忙便要离开。
这江霁白胆子真小,看他那扭捏的表情,祁时澈还以为他是要告白呢,没想到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而已,他居然能紧张如此。
但是魏南晚却觉得这种害羞的表现十分可爱,她眼明手快地迅速拉住江霁白喊了一句:“小白,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哪住,这样我有事没事都好去找你啊。”
听到这句话有两人反应截然不同,一人欢喜,一人愁。
当然欢喜的就是江霁白,他脸颊发烫腼腆道:“陆叁捌。”
祁时澈脸色一黑,然后幽幽说道:“殿下果然厚此薄彼得很啊,时澈算是多管闲事了。”
魏南晚其实对祁时澈只是习惯了斗嘴,但见他隐隐有生气的迹象后,赶紧顺毛安抚道:“哪里,我的意思是我既不会找你没事,也不会只等到有
事才找你,不知道我这句话你可满意?”
祁时澈闻言,嘴角魅惑的勾起一抹笑意渲染开来,如蔷薇绽放,带着侵袭的浓香,慢悠悠的飘在空中,声音亦带着懒懒的调子:“殿下果然有张巧嘴,什么话都扭得过来,哄得我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