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陪你经历那些痛,但我以为我可以陪你抹平你心里的伤。只是,你从来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江柚摇摇头,低头看了鞋尖,笑了一下,“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明淮心里隐隐有些后悔了。
“外面冷,我回去了。”江柚指了指房子,“我得回去给孩子冲奶粉了。”
“如果我当时真的都跟你说了,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明淮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可他就是想知道。
江柚倒是认真在想这个问题,她看着他的眼睛,“如果那天你没有逃,第二天来了民政局,我们就是夫妻了。”
江柚没有回复他那个问题,也只是假设了一下。
只不过,她的这个假设是进行过,只是他没有配合。
都是如果,一个从来没有过苗头,一个却已经有了开始。
答案显然易见。
她若是成了他的妻子,不是生离死别,又怎么会离开。
江柚没再停留,回去了。
房间里比外面是要暖和很多,她带着一身的寒气,倒了一杯热水喝了,才觉得身体暖和了很多。
明漾回头看着她,“他还抱有希望。”
江柚笑了笑,脱下披肩,走向明漾,“那你可得好好开解他了。”
“男人就是这样,犯贱。”明漾突然骂人,“他们当真以为女人爱他爱得要死,就能够肆意践踏真诚,以为只要一招手,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呵,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自信。”
江柚很意外明漾会说这样的话。
明漾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说:“有感而发。就算明淮是我弟弟,该骂也得骂,确实做得很差劲。你离开他,是对的。他呀,就适合孤独终老。”
这话江柚可不好再接了。
明漾是真的很喜欢揪揪,她带孩子也是有一套,比起江柚更加的得心应手。
她摆明了是要住在这里,还专门叫明淮回去给她拿几套换洗的衣服,洗漱用品过来。
江柚被明漾的热情弄得都不会拒绝了。
明淮把东西拿来,是江柚去开的门。
“给她拿的东西。”明淮把袋子放进来。
“嗯。”江柚点头,“她在给揪揪洗澡。”
明淮轻哼,“对别人的儿子她倒是很用心照顾。”
江柚尴尬地抠了抠头,无法可说。
明淮见她也不叫他进去坐坐,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走了。”
“慢走,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