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拔她的簪子,本是不喜欢她扮成男子,忽而意识到了那身制服与簪子皆是御医院统一的,且聂淮嗣也有一身一模一样的,他便在盛怒之下狠狠地掷了出去。
可当下,他望着槿清身上那身制服,只觉得刺眼得很!
他满眼怒火,抬手便去撕扯槿清的衣裳……
槿清被他吓得狠狠瞠目,下意识便转身想跑。
陈九霄哪里能容她逃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便将她拦腰抱起,径直将她压倒在了床上继续撕扯她的衣裳。
槿清奋力挣扎却全然无果,只听嗤啦嗤啦几声裂帛声响,槿清身上的那身制服便被撕扯成了碎布。
陈九霄嫌弃的将它们丢到了地上,将只身着中衣的槿清压在身下,双手握住她细白的皓腕,将她牢牢的桎梏在了床上。
槿清挣扎不过,忿忿的怒视着陈九霄,质问道:“陈九霄!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陈九霄居高临下,深邃的凤眸目不转睛的望着槿清,不答反问道:“你是不是打算与聂淮嗣私奔?”
“什么!?”槿清目瞪口呆,陈九霄说什么呢?
槿清的满目骇然看在陈九霄的眼中竟又成了被说中后的心虚,凤眸中煞是燃起怒火,他逼近了槿清几分,一把扼住槿清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清朗的声音中满是伤心:“你是不是一直盘算着离开我,好跟那个聂淮嗣长相厮守?”
槿清顿觉自己的下巴被扼的生疼,虽是陈九霄的言辞听在她耳中甚是荒唐,她仍是急忙摇头否认道:“不是……没有……”
“不是?没有?”陈九霄反问罢了,又质问道:“那你为什么让他碰你的脸?”
乌溜溜的眼眸狠狠一怔,槿清满目骇然、难以置信道:“你监视我?!”
槿清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在御医院的一举一动他陈九霄竟然能知晓……
陈九霄一听她这话,当即怒道:“我坏了你的好事了是吧?!”
言罢,他扼住槿清的下颌,将她肉嘟嘟的脸蛋儿都捏的变了形,凶狠的追问道:“说!你背着我同那聂淮嗣苟且了几次?”
槿清一听这话,又惊又怒,明知自己挣扎不过陈九霄也要狠命的挣扎着,怒视着陈九霄艰难道:“陈九霄!你混蛋!”
话音一落,槿清的眼泪也跟着簌簌而落,陈九霄怎么可以这样冤枉她?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情来冤枉她?当她是什么人?脚踏两只船的荡妇?
槿清委屈极了,眼泪不住的流,她瞪着陈九霄的眼中弥漫着水雾,带露桃花的模样让陈九霄霎时间软了心,手上的力道也忍不住松了几分。
槿清奋力偏过头去,挣脱了陈九霄桎梏自己下颚的大手,乌溜溜的荔枝水眸中伤心愤怒与委屈汇聚成一颗颗饱满的泪滴,哽咽道:“我的处子身可是给了你的!你竟然要怀疑我与旁人苟且!你就是个混蛋!”
陈九霄见她哭的这般伤心,愈发心痛了起来,可一想到聂淮嗣,他霎时间再被疯狂的嫉妒淹没,再次扼住了槿清的下颌,强迫她直视着自己,怒道:“不错,你的处子身是给了我,不过我陈九霄也没蠢到看不出来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