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撤!”伴随着数道撤退的号角缓缓响起,陈镇大军战马迅速调转方向,向着东边突围。“给我追!”赵全瞪圆了双眼,满脸涨得通红,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边的兵卒如同蜗牛一般,与敌军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般喷发出来。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那闪烁着寒光的佩剑,愤怒地挥舞着,同时对着身后那些伤亡惨重、狼狈不堪的士兵们怒吼道:“骑兵随我追!今日不将他们斩杀殆尽,誓不罢休!杀啊!”而此时,在前方逃窜的贾哲听到后方传来的喊杀声和马蹄声响彻云霄,他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紧追不舍的赵全等人。尽管敌军的骑兵数量并不多,但他们却像一群饿狼一样死死咬住不放,这着实让人心生厌烦。于是,贾哲当机立断勒住马头,稳稳地停在了原地。随后,他迅速从背后取出一把硬弓,那硬弓犹如满月,弓弦紧绷。贾哲眯起眼睛,用锐利无比的目光精准地瞄准了赵全军队的方向。就在他准备松开弓弦的那一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贾哲双目一凝,露出一丝狡黠的神情。紧接着,他手中的动作稍稍一变,原本瞄准赵全心脏部位的箭头猛然向上偏移了三分。“嗖!”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破风声响起,箭矢如同闪电一般划破长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赵全疾驰而去。只听见“叮当”一声脆响,赵全头上戴着的头盔竟然直接被这支箭矢射落下来。刹那间,赵权整个人变得披头散发,脸上充满了惊骇之色。他下意识地勒住缰绳,胯下的战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此刻的赵全瞪大了双眼,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惶恐和震惊。他呆呆地望着远处手持弓箭的贾哲,心跳仿佛都要停止了一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此刻,双方的距离不过三百米的距离,贾哲看向眼前的赵全,遥遥相望一眼,战马在他胯下不断跳动,贾哲神色淡漠道:“这一箭射偏了!下一箭就要见生死了!”“你……”赵全面色涨得通红,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身后众多士兵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面子。他怒目圆睁,刚想不管不顾地回怼两句,以此来挽回一些颜面。然而,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贾哲那正轻轻摸索着箭矢的手掌,那一瞬间,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他整个人都瞬间哑火了。要知道,对方可是能够在足足三百米的超远距离一箭射中自己啊!而反观自己呢?虽说平日里也自诩箭术不错,但真要在这样远的距离去射击对方,他还真是一点儿把握都没有。想到这里,赵全原本到嘴边的那些狠话硬生生又给咽了回去。此时此刻,他哪还有胆子再多说一句废话呀?于是乎,赵全只能满心不甘地紧紧盯着贾哲,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怨恨和无奈,心中更是憋屈得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难受。“走!”这边,贾哲看到停战不前的赵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冷冷地瞥了这个家伙一眼,而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在他身后的士兵们,有的用同样轻蔑的目光看向不远处呆立当场的敌军,眼中满是不屑与嘲讽;有的则是满脸崇敬地望着自家主将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口中忍不住发出阵阵赞叹之声。一场大战过后,地面上尽是敌我双方的尸体;当然,这些尸体大部分都是绿林军的,毕竟太子卫的装备和战力绝非是绿林军能比拟的,即便这些家伙都是绿林军的精锐。愣神片刻好久的赵全在确定敌军的距离后,假装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冲着身后的士兵招呼道:“快!追过去!快”土坡上的南宫离火看着麾下军队的状态,以及杀出众围的太子卫,心中满满的无力感,他知晓自家军队是什么状况,一个个心思活络,虽然有本事,但都是贪生怕死的家伙,毕竟身居高位的他们,早就被富贵迷惑住了眼,想要有以前的血性除非把他们逼到了绝境。良久,南宫离火摆手道:“撤军吧!”“是!”鸟林陈镇一脸凝重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目光扫视着四周忙碌的景象。只见他麾下的士兵们正有条不紊地整顿军务,有的忙着处理身上的伤口,表情痛苦却又坚毅;有的则迅速架起铁锅,准备生火做饭,炊烟袅袅升起。这场大战过后,士兵们的士气显得有些复杂,既不是高昂到极点,也没有低落至谷底。他们默默地执行着各自的任务,偶尔相互交流几句,但声音都不大,仿佛还沉浸在刚刚激烈战斗的余波之中。军中的武将们纷纷靠拢过来,围在了陈镇身边。身侧的陈平神色严肃,手中拿着一卷竹简,仔细地记录着这次战役所取得的战功以及部队遭受的损失情况。每一笔每一划,都承载着无数战士的鲜血与付出。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屈突疾风缓缓走了过来。他低着头,脚步略显蹒跚,脸上满是深深的愧疚之色。跟随着他一同前来的,还有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独眼龙呼延震。呼延震那仅存的一只眼睛里闪烁着不甘和担忧,生怕陈镇治罪屈突疾风,两人走到陈镇面前,一言不发,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压抑。四周的武将们静静地站立着,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眼前的两个人身上,现场一片肃穆,大多数人都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等待着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只见屈突疾风气喘吁吁,满脸愧疚之色,突然之间,他双膝一弯,直直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而又急切地喊道:“殿下!末将知罪!此次战役损失惨重,兄弟们也多有负伤,皆是末将指挥不当所致,请殿下重重责罚!”:()重生皇太子,召唤武将争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