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
见他如此,掌门有些受伤,“师兄可是不信师弟?师弟可以对祖师发誓……”
“咳咳,不用,师兄相信你。”李青暗中自嘲:真的是,你自己没品,看谁都没品。
李青吁了口气,道:“这些年辛苦你了,让我来帮你疏导一下真气吧。”
“哎,多谢师兄。”
“这话就见外了。”
……
李青开启了短暂的道士生活,早起早睡,讲经,传道……悠闲惬意。
期间,对名单上的师弟们进行考察,没入选的师弟也没落下。
查漏补缺,有增有减……
……
春暖花开,青山又青,夏日炎炎,蝉鸣不断;
秋来秋深,叶黄花落,冬来雪落,白雪皑皑……
李青没有失约,年前赶回了金陵小院儿,与叔侄三人一同过年,顺便了解朝廷动向,李家发展,以免与大局脱节……
一切尚好,朱厚熜很会做皇帝,朝局平稳,一条鞭法也并未因张桂的离去受到影响,李家的蒸汽挖机、蒸汽铁轨车,也在交趾发光发热了,开采效率直线飙升……
嘉靖十五年。
吃了跟去年一样的汤圆,李青又回到了武当山,一边为师弟们讲经,一边着重培养被选中的师弟,闲中有忙,忙的清闲。
有人享受有人忧。
京师的某人,是真的慌了。
这下,他真的奔三了。
奔上了。
没有毛,也没有晃,切切实实的而立之年了。
不再精力旺盛到不管多累,只要睡一觉就能恢复。
他面庞再不见清秀,愈发成熟,开始逐渐向中年男人靠拢,虽还是春秋鼎盛,却也有了‘中年危机’。
这狗日的啥时候才能回来?朱厚熜逐渐暴躁,有些破防。
历经十一朝的李青,比他还年轻,且比他年轻了十岁,这让他心理极度不平衡。
凭什么?
我可是皇帝啊!
这厮是故意的,指定是故意的,见不得别人比他好……
乾清宫,檐下,朱厚熜眯着眼,冷冷问:“黄锦,几年了?”
“嘉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