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美、那么好、那么娇、那么傲,她一直死死抓着他,不肯放手,这个时候谢鹤逸便会有一种她根本离不开他的错觉。
窗外雪色皑皑,好像做梦一样,孟臾沉溺在那种快活中,近乎迷醉,感觉世上没有比这更能让人快乐的事情了。
全程保持站立的姿势下,对两个人而言都是很新奇的探索,他越激进,她越缠绵,摩擦让本就炽热的结合变得更加guntang,他抱着她,反复的冲刺中,终于将她送上高潮。
分开后,孟臾被他放置在飘窗上,身后是抵住冷冰冰的玻璃,她太热了,忍不住后仰着脖颈靠过去抵住,谢鹤逸俯身过来问:“弹的怎么样,点评一下……”
他们离得非常近,他的声音有一点暧昧的低哑,夹杂着性感。
她像是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逃脱而出,有些神志不清的蹭着他的鼻尖,“大师级水平。”
谢鹤逸就心满意足的笑了,不再逗弄她,轻轻亲吻她的唇角,“乖宝宝……”
他将人抱进浴室,各自冲洗干净。
远处传来烟花爆炸的声音,五光十色,转瞬即逝,零点到了——谢鹤逸先出来的,他坐在沙发里,连抬头瞥一眼窗外的兴致都没有,只是扬声叫她的名字,“孟臾——”
声气里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孟臾应声,收拾好走过来,蜷在他身旁沙发的位置,扯过那条白色粗棒针毛线毯子裹着,与他依偎靠在一起。
这样的跨年雪夜,谈兴悄然而至。像是说闲话一样,她问起一直萦绕在心里的问题来:“你为什么给我取名叫孟臾呢,是说……卑微渺小的意思吗?”
他轻啧了下,像是有些生气,抬手虚虚点了下她的太阳xue,“……你这小脑瓜子里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孟臾梗着脖子与他争辩:“须‘臾’不就是‘一瞬间’吗?转瞬即逝的一秒钟而已……”
他吐一口气,正色道:“我必须要纠正你一下,须臾在佛经里是一昼夜的三十分之一,差不多……四十八分钟,不是一秒钟。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字很……妙,八万四千法门,三千大千世界皆可囊括其中……连上你的姓氏,谐音“梦鱼”,这个典故出自《庄子》,原句是,梦为鱼而没于渊,可引申为……”
见他表情一本正经得像是站在讲台上给学生答疑解惑的国学老师,孟臾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谢鹤逸止住话头,蹙眉问:“笑什么?”
她抬起眼,伴着轻淡的笑音:“没什么……就是觉得,如果你以后有了宝宝,肯定会比给我取名字更用心吧……”
他素着脸,不置可否。
孟臾沿着这个话题发散着问:“你喜欢小孩儿吗?”
他答得很快,“不喜欢。”
她好奇追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