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怎么坦白,他觉得这些根本不够,他一直都在渴望更多。
如果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和白静仪在一起就好了。
想让她每时每刻,都占据着自己的视线、时间和精力。
但是周幸川不敢说。
他怎么敢把这种病态的依恋和占有欲宣之于口?他害怕那样只会把白静仪越推越远。
周幸川迟迟不说话,白静仪不免有些担心。她想看看周幸川是什么表情,他却不肯把头抬起来配合。
没办法,白静仪只好像给小动物顺毛一样,一下一下轻抚着周幸川的后背。
“怎么会不想你呢?我也很想你啊!”
白静仪低声同他解释:“有好几次,我还梦见你了。”
周幸川小狗一样,用发顶蹭蹭白静仪的脸颊。同款洗发水的味道,便飘进了她的鼻子。
“真的吗?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周幸川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闷,但比起刚才,已经清朗多了。
“真的。”白静仪肯定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之前不和你说,是因为我不好意思……”她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
周幸川终于肯抬起头来。他近距离观察着白静仪两颊可疑的绯红,说不清是单纯好奇还是故意使坏地问:“你梦见我什么了?”
白静仪望着他,忽然展颜一笑。周幸川被这突然的笑容蛊惑了心神,趁着机会,白静仪毫不犹豫地亲上了他的唇。
没有缠绵悱恻,没有纠缠深入,只有四片唇瓣静静地贴在一起。
这一吻的时间很短,几乎是两种温度刚一挨上,白静仪就退了回去。
分开这么久,浅尝辄止怎能熄灭周幸川眼里心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反应极快地追上去,却被白静仪竖在嘴唇前的一根食指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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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我梦见了什么吗?”白静仪像是用气音在说话。
周幸川静静等待着答案。
“我梦见,你像上次一样,压着我亲,亲得很凶,很……”
后面的话,白静仪根本没机会说完,就被吞进了周幸川的唇齿间。她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含糊的哼唧和破碎的喘息。
靠在门上专心致志、全情投入地吻了半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白静仪甚至觉得房间里的灯光有些刺目。
嘴巴麻麻的,好像失去了知觉;两条腿也软弱无力,要把大半重量都挂在周幸川身上才能站稳。
周幸川干脆把她打横抱起来,送到了沙发上。
两手勾着周幸川的脖子,白静仪的视线却落在他胸口。
原本笔挺的衬衫,胸前衣襟被她抓攥得皱皱巴巴,简直像贴上去的一块烂抹布。
望着自己的杰作,白静仪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周幸川顿时明白了她在笑什么。
“等下脱了放到脏衣篓里,晚点儿会有帮佣过来收拾。洗过熨过之后,又是一件新衬衫了。”白静仪笑着说。
周幸川却摇摇头:“不能洗。”
白静仪挑眉:“怎么?你这衣服是一次性的?”
周幸川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不是一次性的。我要留下来做纪念。”
白静仪听不下去这样的胡言乱语,顺手抄起一旁的抱枕,准确无误地砸到周幸川身上。
“变态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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