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周幸川给你买的花。”
“找一只花瓶放进去吧。”傅容嘱咐。
……
在疗养院待了一下午,吃过晚饭,白静仪便和周幸川一起回酒店了。
房门刚一关上,白静仪就忍不住一把推倒了周幸川。
一手撑着周幸川的肩膀,把他抵在门上,白静仪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身体慢慢欺近。
暖黄的灯光暴露了藏在周幸川眉眼里的紧张,他微微垂下头,让自己离白静仪更近一些。
那抹嫣红的色彩渐渐逼近,周幸川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就在他以为,白静仪下一秒就会吻上来的时候,从那嫣红的唇瓣中却吐出一声轻笑。
松开抵着周幸川肩膀的手,白静仪以指尖在他喉结上轻轻刮过。
“怎么这么紧张?怕我把你吃干抹净吗?”
她吐息暧昧,温温热热地扑在周幸川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
一股热气窜上周幸川的脸颊,让他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他此刻的情绪,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期待。
期待着白静仪能对他做点什么,好让他那颗在半空中飘飘忽忽的心落到实处。
就在周幸川以为,自己要被紧张与期待交织而成的网俘获时,一个温热柔软的什么东西突然贴上了他的唇。
属于白静仪的淡淡香气,在不知不觉中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
他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这场由白静仪开始的亲吻里,并且渐渐接过了主导权。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等到两人如梦初醒时,才意识到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在沙发上坐下。
白静仪枕在周幸川肩上,感受着失去的力气一点一点流回身体。
她搭在腿上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就立刻被周幸川温暖干燥的掌心拢住。
周幸川偏过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
“时间不早了,要不要上床休息?”周幸川问。
白静仪懒洋洋的,声音还带着长时间亲吻后的沙哑:“你先去洗漱吧。我暂时还不想动。”
周幸川牵起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指尖,这才从沙发上起身。
白静仪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耳朵却悄悄竖起来,捕捉着周幸川的动静。
听起来,他没去浴室,反而去了……料理间?
不是要洗澡吗?去料理间做什么?
白静仪疑惑地睁开眼睛,就见周幸川左手端着一盘樱桃,右手拿着一杯牛奶,正朝沙发走来。
“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他把水果和牛奶都放到茶几上。
“其实也没有很累。”白静仪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你知道的,我主要是喜欢喝牛奶。”
周幸川体贴地笑笑,没有戳穿她想要维持的体面。
目送周幸川走进浴室,白静仪捏了颗樱桃送进口中。
真是不公平啊,明明接吻的是两个人,为什么到头来只有她一个人手脚发软,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了一样。
反观周幸川,亲完一场反而神采奕奕。
很难不怀疑他刚刚是在采阴补阳。
又吃了一颗樱桃,白静仪暗暗想——看来这段时间要加紧锻炼才行了,她可不想新婚夜的时候还这么没出息。
喜欢误入豪门:一不小心嫁首富()误入豪门:一不小心嫁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