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的梯子,就在杂物房最里面,靠墙放着。
周幸川先回头看了看白静仪的脸色,见她似乎不害怕了,这才轻声询问。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把梯子搬出来,可以吗?”
带着尴尬和羞窘,白静仪在他手臂上轻推一把:“我又不是小孩子。”
周幸川很快把梯子搬出来。
“先贴哪里?大门还是正门?”白静仪问了一句。
“大门吧。”
周幸川搬着梯子,两人往大门方向走。杂物房的灯光从门口倾泻出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到了大门口,周幸川架好梯子,拿着春联就往上爬。
白静仪站在下面仰头看他,见他爬得那么高,胸口不由得泛起一阵心慌,忙伸出手去扶着梯子。
但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这么做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罢了。假如周幸川在上面真的站不稳,带着梯子一起倒下来,以她的力量根本拦不住那股冲势。
“梯子很稳,不用担心我,你把手揣口袋里吧,这样放在外面多冷。”周幸川看见了,赶紧提醒白静仪。
白静仪却固执地不肯松开。
周幸川拗不过她,只好加快手上速度。
横批和上联还好说,最难搞定的是下联。
周幸川站在梯子上,手里举着下联,让白静仪站远点看看:“对齐了吗?”
“再高一点。”
周幸川依言把手里的红纸往上提了提。
“不行,太高了,再低一点。”
“哎呀,低过头了!再往上一点。”
就这么来来回回,调整了三五次之后,总算把两边的春联对齐。
周幸川从梯子上下来,看了眼自己的劳动成果。
白静仪带着点小雀跃地凑过来:“怎么样?我指挥得不错吧!两边的春联是不是一样高?”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亲身参与到贴春联这项活动当中。
“我老婆的眼睛像尺子一样精准。”
从周幸川嘴里突然冒出来的“老婆”二字,让白静仪不由得愣住。
在她愣神的时候,周幸川握住她那双被夜风吹得微凉的手,仔仔细细捂在掌心。
“你的手好冰,进去暖暖吧。”
白静仪直摇头:“等你把正门的春联贴完,我们一起进去。”
“没有我帮你看着,你把上下联贴歪了怎么办?”
周幸川无奈。劝不回白静仪,他干脆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用体温帮她暖手。
白静仪发出低低的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话音未落,她冰凉的指尖已经触到一片温热柔软。
这还不够。周幸川稍微用力,就把她两只手都结结实实地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白静仪一时无言,呆呆地感受着手掌下传来的触感,竟然忘记了把手从周幸川怀里拿出来。
这这这,这谁顶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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