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现在我手里没什么好东西。恐怕展示柜拉进来后,只能空空如也一阵子了。”
周幸川看着畅想以后的白静仪,只觉得她浑身都在发光。
尤其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更像星辰一样夺目灿烂。
让他不愿移开视线。
白静仪对他心中所想一无所觉,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还奇怪地问了一句。
“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
周幸川忽然一本正经地回答:“有。”
白静仪顿时紧张起来:“是什么?”
该不会是中午吃饭时不小心弄上去的污渍?但她用餐之后明明擦嘴了呀!
一想到自己可能社死,白静仪就尴尬得头皮发麻。
就在她赶紧低头在包里翻找手机,想要照照镜子的时候,周幸川忽然靠近过来,拉住她乱动的手。
“别动,我看看是什么。”
他声音低沉,又一本正经,白静仪顿时不敢再动,微抬着脸,任由他细细打量。
过了半晌,在白静仪开始紧张的时候,周幸川忽然笑了。
“我知道你脸上的是什么东西了。”
“是什么?你帮我弄下来了吗?”
“——是你惊人的美貌。”
“……”
白静仪又好气又好笑,不客气地照着周幸川胸口捶了一拳,嗔怪道:“你好幼稚,玩这种小孩子把戏。”
语气嫌弃,嘴角的笑容却怎么也收不回去。
两人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上楼查看。
二楼是书房等功能性房间,还有两间客卧。
三楼则是一间主卧、两间次卧。
最让白静仪感到意外惊喜的,还是与主卧连通的那间玻璃花房。
花房里,一丛丛玫瑰开得正好,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暖香。
午后阳光慷慨洒落,照得人身上懒洋洋的,很想就躺在这里睡上一觉。
白静仪坐在秋千藤椅上,脚尖点地,慢悠悠地打着转。
周幸川忽然转身,走到花圃边,弯腰折了一朵红玫瑰,送到白静仪面前。
那朵玫瑰才开到一半,正是最美丽、风情最好的时候。
白静仪接过来,垂眸注视着花瓣上残留的水珠。
她心里喜欢,嘴上却偏偏要说:“人家在土里开得好好的,你折下来做什么?”
周幸川又挑了一支白色的,折下来拿在手上,与白静仪的红玫瑰轻轻相触。
如同两个温柔的人,在轻轻碰杯。
他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所以,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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