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静仪揪住白秦桑的衣领,将他搡倒在地,翻身跨坐上去,左右开弓一顿招呼。
青紫的色彩逐渐覆盖白秦桑的脸。
白静仪捏着拳头,眼前的世界渐渐变得模糊。
眼眶湿热,鼻子发酸。
她不想哭,可是泪水却不听话,一滴一滴落下来,砸到她的手上,滚烫的温度。
幼时那个会把她举高高、托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肩膀上的父亲,就伴随着一声声痛苦的呻吟,融化在这滚烫的温度里。
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白老太太哭嚎着就要冲过去护住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进来的岑岑紧紧抱住胳膊。
“老太太,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别去凑这个热闹了。”
“白先生一大把年纪了,还能生儿子,身子骨肯定硬朗。”
“他做出这种事,让我们静仪打两下出出气怎么了?您说是这个道理吧。”
岑岑用了巧劲儿,把白老太太摁回椅子,拦在一旁不让她过去掺合。
白老太太已经完全褪去富家太太的体面,拍着腿大声咒骂白静仪和傅容。
“小贱皮子!你妈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要放在以前,她早被休八百回了!”
“也就我儿子好性儿,好吃好喝地供你们娘俩这么多年!结果呢?你倒好!这个白眼狼!”
“给狗一口吃的,狗还知道摇尾巴!养了你这么多年,供你吃供你穿,把你供成祖宗了是吧!”
白老太太破口大骂的时候,她的宝贝儿子已经被白静仪打成了一颗猪头。
不争气的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一阵,情绪宣泄出去,一直堵在白静仪心头的那层阴霾也跟着散去。
白秦桑人怂嘴不怂,撑着一口气:“白静仪!”
“我是你爸!”
白静仪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如死在外面。”
甩了甩手,白静仪走到白老太太面前。
不停叫骂的白老太太见到她,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鹌鹑,不仅脸色白了,还一下子没了声音。
哆哆嗦嗦地与白静仪对视了几秒钟,白老太太才颤颤巍巍地开口:“你、你想干什么?”
“难不成你还想对我这个老太婆动手?”
白静仪笑得像个反派角色:“刚才你不是骂得挺起劲儿?怎么这会儿哑巴了?”
白秦桑忍着伤处火辣辣的疼,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他想要保护白老太太,又怕白静仪再对他动手,犹豫再三,只敢唯唯诺诺地站在白静仪身后嘴炮。
“静仪,是爸爸有错在先,你跟爸爸动手,爸爸不怪你。”
“但是你奶奶年纪大了,你别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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