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仪兴奋地抱起她,原地转了一圈,惹得岑岑惊叫连连。
“啊!快放我下来!别把我摔倒了!”
白静仪把她平稳放到地面,曲起胳膊向她展示自己大臂上的肌肉线条:“就你这小身板,我还能摔了你?”
岑岑又没正形起来:“可惜我不是蕾丝边,不然说什么都要吃回窝边草,把你这个极品大美女拿下。”
白静仪立马嫌弃地倒退两步,拉开和岑岑的距离:“少说这些恶心话。”
笑闹过后,两人坐到沙发上休息。岑岑从冰箱里给自己拿了一听可乐,给白静仪带了一瓶她喜欢的甜牛奶。
“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岑岑喝了一口可乐,感受着气泡在口腔里跳动,亦如此时此刻她的心跳。
“谢我做什么?”白静仪不解。
“如果不是你推了我一把,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拿起剪刀,做自己喜欢的事。”
岑岑望着那件墨绿色的旗袍,眼神放空:“你知道吗,其实最开始,你拜托我为周奶奶做件旗袍的时候,我心里又抗拒,又期待。”
“我觉得自己做不好,做不出来。但是我又渴望与那些东西打交道——我的剪刀、我的尺子、我的针线……”
“每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我就想,不能辜负了你,你还在等着我呢。”
“最开始那几天,每一天都想撂挑子不干。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在说:你不行的,你能做出什么像样的东西?趁早放弃吧,免得让人笑掉大牙。”
说到这里,岑岑已经带上了哭腔。
那些否定的话语,并非凭空出现在她脑海中,而是出自她最亲近的人口中。她的父亲、她的奶奶,都曾这样打压过她,将她的爱好与心血贬低得一文不值。
白静仪倾身靠向她,揽住她的肩膀:“他们说的都是屁话,如果你真听进心里了,那才叫蠢呢。”
“他们懂什么呀?你明明是手工旗袍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岑岑抽出一张纸巾,粗暴擦去眼角的泪痕,又擤了擤鼻涕:“我不是在意他们。”
“我是替以前的自己不值。”
“你说我以前怎么那么傻呢,他们说什么都听,真的以为自己做得很差。当时你那么鼓励我,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岑岑双手抱住白静仪,往她怀里钻了钻:“还好你没放弃我。”
白静仪温柔地在她背上轻拍,像哄小孩一样:“错了,不是我没放弃你,是你没有放弃自己。”
“你看,那些杀不死你的,终究会让你变得更加强大。”
情绪过去,岑岑坐直身体:“过段时间,我计划开个店,专门定制手工旗袍。”
白静仪很高兴她能振作起来,重拾自己的爱好:“那我先提前恭喜岑老板啦!”
“咱俩关系这么好,你是不是得先替我做一件手工旗袍?这样你新店开业那天,我也好穿着你的作品去替你捧场呀!”
岑岑小手一挥:“做做做,必须做!”
“等到开业那天,你就是我的活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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