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知道他居然这么能撒谎,这么能装样了!
王绮波满心被人背叛的失望,她缓慢的摇了下头,下一秒不小心吸进了风,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渗出泪来。
傍晚五点半,顾韵跟往常一样的时间推开了院门。
进屋将土豆放出来放风,自己去楼上准备行李。
向南忆订了帐篷,这个周末他们说好了要风雨无阻的去金顶野营。
顾韵活到这么大倒是真没在山上野外睡过觉,也没以这样的方式看过日出,还是挺期待的。
行李收拾到一半,院门被敲响了。
她有些意外,还没到向南忆回来的时间,这个点能有谁找她?
难不成为了去玩,提前下班了?
顾韵一边猜测着,一边快速下楼,穿过院子去开门。
木门朝两边打开,跟在脚边的土豆正疯狂摆尾,见到来人后谨慎的往后一退,张嘴就吠了两声,被顾韵一脚踹到了边上。
顾韵的惊愕只出现了刹那,很快收敛起神色,如迎接老友一般,侧身让路把人迎了进去。
王绮波平静的看着她,甚至还能露出一个笑来,说了句:“好久不见,顾韵。”
顾韵也想笑一下,嘴巴咧到一半就挂不住了,只能干干的收起,说了句:“是的,挺久了。”
王绮波就站在院子里,没再往里走。
顾韵自她身后关了门,转身看她。
王绮波没什么表情的与她对视:“我记得你好像结婚了,怎么住这来了?”
“离了。”
怪不得,这就说得过去了。
王绮波:“才三年,维持的时间太短了。”
土豆防备的看着她,绕着大圆圈疯跑着,偶尔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玩耍一阵,再扔过来谨慎的一眼。
顾韵停顿了下,才说:“让你失望了。”
“确实,更失望的你知道是什么?”
顾韵嘴唇轻轻动了动。
王绮波转过头看向别处,眼底带着为人母的忧心,耳畔的翠绿色耳坠随着她的动作晃动,透出与这个季节一样的冷光:“阿忆居然又跟你联系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顾韵:“绮姨……”
王绮波打断她:“这是让我再死一次吗?对你的效用不过是三年,不知道对我儿子会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