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简。"阿笙抽出手,没有看丈夫,已经朝更衣室走了过去。
工作人员察觉出了异常,尴尬道:"先生,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
陆子初望着窗外,西雅图天气不好,连带他太太情绪也不太好了。
中午吃过午餐,小孩子通常比较喜欢吃甜点蛋糕,陆子初给流沙叫餐的时候,阿笙道:"我也来一份。"
陆子初笑笑,叫了两份蛋糕,然后放在了她们面前,"吃吧!"
孩子吃的欢喜,阿笙胃口大概是被流沙给带动了,那蛋糕在陆子初看来,阿笙能吃一小半就不错了,但眼看她吃了一半有余,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很好吃?"
"还不错。"
见妻子说着,又吃了一口,陆子初皱了眉:"甜品别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流沙听了陆子初的话,好奇道:"真的吗?我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流沙这么开口问着,嘴上却沾了奶油蛋糕,陆子初抽出一张纸巾隔着桌子帮她擦掉,小女孩脸红了,接过纸巾:"姑父,我自己来。"
陆子初收回手,看向妻子,见她不知何时放下了叉子,含笑看着吃蛋糕的流沙,于是开口问她:"不是说很好吃吗?"
"吃不下了。"她说着,把吃了一半的蛋糕送到丈夫面前:"你帮我吃完,不要浪费了。"
陆子初想说他对蛋糕没什么兴趣,但难得妻子高兴,那就吃了吧!
"怎么样?"阿笙撑着脸问他。
"就像你说的,还不错。"他伸出手,阿笙笑笑把手放上去,然后被他握紧。
顾流沙吃蛋糕的时候就发现了,姑父握着姑姑的手,纵使是吃着蛋糕,也没有松开过。
唉,学校那些追她的男生里,如果有人像姑父一半好,她也不至于这么惆怅了。
黄昏,顾城接流沙回去,陆子初是很想跟妻子谈谈的,但母亲来了电话,跟他讲了没两句,就指名阿笙接听。
于是电话给了妻子,竟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直到手机快没电,这才结束了通话。
阿笙走进客厅,坐在了陆子初身旁,靠着沙发确实有些累。
电视上正播放着转播球赛,陆子初起身倒了一杯水重新坐下,杯沿凑到妻子嘴边,她摇摇头:"不渴。"
"累了?"陆子初把杯子放在桌上。
"嗯。"头顺势靠在他的肩上,察觉陆子初把她搂在怀里,她轻轻闭上了眼睛。
陆子初看着电视,慢慢道:"后天离开西雅图,明天你还有精力陪流沙出去玩吗?"
"养小孩太累了。"她说。
球赛赛程愈演愈烈,客厅里却很静,过了一会儿,陆子初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俯首耳畔:"回房间睡觉。"
卧室蓝白为主,浪漫神秘,这一路,她都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在卧室门口,吻上了他的唇。
他纵容她的主动,却在她喘息离开时,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阿笙,我们有孩子。"
"嗯。"她搂着他肩膀,柔顺的攀附着他。
室内灯光柔和,花束妖艳,阿笙长发被他拢到一旁,露出她光滑的颈,温热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了上面。
"只有我和你,不好吗?"舌是磨人的舌,在她耳畔和颈窝处打转,双手解开了她的衣扣,阿笙身体被他翻转过来,衬衫半褪,磨人的吻开始游移在她白皙的背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