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轻轻抿了抿嘴唇,眼尾微眯:“谁知道你这双手还碰过多少人。”
喻幼槐轻轻笑了笑,将一双干干净净纤长白皙的手举到娄阙眼前,打趣道:“小叔叔洁癖那么严重啊,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有点晚了,我这双手可是已经碰过小叔叔好几次了。”
她说话时眉眼间都带着几分轻佻,娄阙瓷白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这么不知羞的……”
喻幼槐展开毛巾直接蒙上他的脑袋,呼噜呼噜乱揉一气:“这就不知羞了?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娄阙的头发被她揉得四处乱翘,将他一身的清冷破坏了个干净,偏偏娄阙自己看不着,每每想要挣扎又会很快被喻幼槐控制住,最后只能气呼呼地任由对方揉弄。
他身体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嘴上却不肯轻易投降:“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
“就什么?”喻幼槐俯下身凑到娄阙身侧,拿起餐盘上的筷子,“就不好好吃晚饭吗?”
娄阙被她骤然靠近的气息吓得呼吸一窒。
喻幼槐将筷子塞进他手里,拍拍他的脑袋:“小叔叔好好吃饭,吃完饭我就走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哄小孩吃饭的老母亲。
娄阙就是那个不听话的小孩。
娄阙其实没有说谎,因为发情期带来的副作用,他是真的没胃口,毕竟对于发情期的oga来说,能够解决饥饿的不是桌上那些食物,而是……
而是一些别的东西。
他拿着筷子挑挑拣拣地夹起一根青菜,十分犹豫地塞进嘴里,明明是在吃饭,看上去却像是在被逼着喝毒药一样。
“多吃点,你现在太瘦了。”
喻幼槐轻轻戳了戳娄阙背后凸起的蝴蝶骨。
娄阙往前躲了躲,转身一把箍住喻幼槐的手腕,阻止她四处乱碰的行为。
他的睫毛颤了颤,轻声说:“你去旁边坐着。”
三楼的卧室很大,窗外的雨还没有停,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娄阙吃东西吃得很慢,喻幼槐坐不住,拿出手机总想干点什么打发时间。
玩了几把消消乐后,娄阙终于放下了碗筷,喻幼槐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餐盘里的食物只比送来时少了五分之一。
她收起手机端起餐盘,满打满算在娄阙的房间里至少呆了一个小时,下楼时发现餐厅里早就没有了娄乐言和南瑶的影子。
喻幼槐把餐盘端给厨房里正在收拾的佣人,心想哄娄阙吃饭也是个辛苦活,下次要是还有人找她帮忙她怎么说也得让娄阙给她开个工资。
南瑶睡的客房就在喻幼槐的房间对面,回房时正好碰到她从里面出来,穿着条白色的裙子,长相秀丽柔和,只看背影的话很容易将她和喻幼槐弄混。
她们俩今天第一次见面,一直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两个人都不是太外向的性格,就算碰上了也只是礼貌地冲对方点了点头,谁都没有主动开口和对方交谈。
插入书签